沈未苍穿着婚纱和陆骋在游轮的宴会厅内跳了一支舞,周丛嘉面色落寞地坐在席位上,手上端着一杯香槟。
程颂舟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嘲讽道:“摆出一副苦瓜脸干什么,苍苍的大好日子你在这里晦气十足,怪不得苍苍看不上你。”
明明游轮他也送了,而且他送得比周丛嘉早,为什么苍苍不选自己的游轮?
“说得好像苍苍看上你了似的,”周丛嘉冷着脸,也冷嘲热讽,“别以为学陆骋就能让苍苍多看你一眼。”
两人一曲舞结束,薄屿深已经端着酒杯走上前,笑着递给沈未苍一杯:
“苍苍,不知道等宴会结束,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你跳一支舞。”
陆骋直接夺过酒杯一口饮尽,随手把酒杯扔进薄屿深手上的酒杯里:“脑子有病就去治病,少来苍苍面前发骚。”
酒液洒了薄屿深一手,他将酒杯放在路过侍从的托盘里,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到底谁脑子有病,我邀请苍苍跳舞怎么了?”
“你不知道今天是我们的婚礼?苍苍是我老婆,你骚扰我老婆,还想让我给你好脸色?”
周丛嘉走了过来:“跳一支舞都上蹿下跳的,你也太敏感多疑了,苍苍,这么善妒的男人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沈未苍笑意盈盈地挽着陆骋的手臂,看着几个男人和稀泥:“丛嘉,屿深,你们不要开陆骋的玩笑了。”
陆骋顿时得意地看着几个情敌,果然,在苍苍的心里自己的地位是无人可比的,几个小三跳什么跳。
晚上,陆骋和沈未苍回了房间,刚想和心上人亲亲,突然响起敲门声。
沈未苍打开门,周丛嘉端着电脑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苍苍,公司明天要正式发布产品了,这是我们进入新领域的第一仗,有些细节还需要你过目一下。”
陆骋的脸都要黑了:“这么点事你都干不好,还来打扰苍苍休息,明天就辞了你!”
和周丛嘉摊牌后,这人锲而不舍地追着沈未苍,最后她总算肯见他,像是心软了,说出口的话却是——
“丛嘉,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了。”
周丛嘉红着眼睛看她:“苍苍,我连留在你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沈未苍思索一番,怜悯般道:“丛嘉,你不要这样,太让我心疼了。”
“不如这样吧,我把沈氏交给你管理,只要你能做出成绩来,我们就和从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