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或许可以护住他在小泉村的面子,不然以后的日子没法过。
林晚星和沈樾第一眼就认出了李盛年,却都装作……没法认出他的样子。
两人沉默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沈樾才如梦初醒般惊呼出声,“你是李盛年……你,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诶不对,你不是说要在宁城的左云市定居的吗?
怎么又回来了?
哎!你变得这么瘦,不会是生了啥大病吧?”
沈樾故意扯着喉咙喊,不仅是要狠狠地戳李盛年的心,也是给家里的人发“信号”,告诉他们,他和林晚星回来啦!
院子里的人一直瞄着外头,就怕李盛年突然发疯,做出什么对大家不好的事。
所以,李盛年刚才对沈樾和林晚星说的话,他们其实听得一清二楚。
但他们担心李盛年在玩诈术,比如故意这样骗他们开门之类,所以没有理睬。
现在听到沈樾的声音,如闻天籁,有的麻溜去开门,有的赶紧进屋叫其他人出来看热闹。
对!
他们现在最感兴趣的是……李盛年的热闹。
李盛年确实被沈樾这些话给伤到了。
但,他现在兜里比脸还干净,可没资本耍性子。
他不敢表现出半点愤怒……
而是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唉声叹气地说,“……谢画的家人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我又不是个强势的性子,所以只好与她分手了。
只是,半道上我得了重感冒,钱还小偷给偷走了,这才搞得这么狼狈……”
李盛年故意将他“徒步走了一个多月”的惨样儿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但……邵尚文第一个不答应。
一贯嘴快的邵尚文想也不想就说道,“所以,你是一路走回来的是吗?
呀!看你这身上的衣服、脚上的鞋子,你这……至少也得走了一半的路吧?”
哪里是一半……
是全部好不好?
李盛年心酸极了,但不敢承认半点。
他赶紧狡辩道,“没那么久。
我就走了两三天,衣服鞋子变成这样,是因为我自己的衣服鞋子都被小偷偷了。
我……这些是找人买的……因为生病用的钱太多……只能买了这些便宜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