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延宗嘿嘿一笑,“当然带在身上了,还有玉韘…”他抬起戴了墨绿色玉韘的拇指给她看,长睫微垂,漫不经心道,“我喜欢把全部家当都带在身上,预备着随时跑路,可我却不敢私奔。”
元无忧点头,先站起身来,又朝坐在草堆上的男子伸出手。
高延宗猛一站起来,却坐太久而腿软,直接栽到了她怀里,她伸手一搂,男子便笑着啧声道,“哎呀你好坏…趁机掐我屁股!”
“不是…我原本没想摸的…”元无忧愧疚地开始解释,才意识到他在调侃自己,她挑眉戏谑道,“你要是这么说,我得好好掐几下了。”
男子长睫一掀,桃花眼里盛满了似血残阳。
“尽情的蹂躏我吧,谁让我是你的呢。”
“真是个勾魂的男狐狸啊……”
她恶狠狠在那瓣柔韧软肉上掐了一把,才故作正经地撤回手,起身就走。
俩人刚走下博望坡,路过那两棵山茶时,迎面就瞧见白山茶树下围着一帮人,正中间有个姑娘站在梯子上,下面有人扶着梯子。
走近了才瞧见,爬上梯子砍山茶花枝的是冯令心,而在底下扶梯子的是高纬。
眼见着冯令心砍下一条挂满花朵的花枝、就转头递下去给高纬,元无忧登时就急了,冲上前问,“妹妹你上去干什么?别拿手摸,那花有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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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令心循声回头看向她,满不在意地挥了挥套了薄膜的手,
“不妨事,我戴了鱼鳔手套!姐姐您来早了,表兄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