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
谢止望背着一个小提琴包上了直升机,他带好耳机,转头看向窗外。
和坐灵舟不同,直升机的飞行有些不稳,谢止望被这颠簸的有些头晕,不得不伸手按在太阳穴上缓解。
“你还没适应啊?”
坐在他身旁是是一个看起来才二十的年轻人,他冲着谢止望大喊一声,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白色小药片递过去。
“吃吧,吃完或许会好一点。”
“不用了。”
谢止望摇头拒绝,在训练营中的那些年教学会了他一个道理,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所以无论是谁递过来的东西他都不会吃的。
坐在他身边的年轻人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但是是手上速度很快,一把掐住谢止望的脸,就要将那片药塞进他的嘴里。
谢止望眼神一冷,十分迅速的卸掉这人的手臂,反手将那片药塞进了对方的嘴里,手指一点他的喉咙,那片药就被咽了下去。
年轻人顿时收回手,一边把自己脱臼的手接上,一边去抠自己的嗓子眼。
但是那药片已经融化,药效很快发作年轻人的手脚不自主的抽搐,整个人像是犯了羊癫疯。
谢止望十分熟练的拿出一捆绳子,将年轻人直接捆绑了一个结实,随后就扔到了一旁不管了。
前面开飞机的飞行员时刻注意着后面动静,见此冲着谢止望举起一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