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饶得知事情的始末缘由,那叫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
【之前觉得男人四十一朵花已经够夸张了。好家伙,堂爷爷这都七八十了,在人眼里还是香饽饽呢!】
杜德盛:“……”人眼里的香饽饽可不是你堂爷爷我这一把老骨头,而是爷爷身后的那些资产。
【不过,大妈你这媒做的是不是有些不厚道?我堂爷爷可都七八十了,你这看着撑死也就五十多吧?你妹妹年纪肯定比你小,给自家妹妹介绍一个可以给她当伯伯的人当老公,你们这姐妹情可真够深的呀!】
杜安饶此话一出,倒是把众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那位沈夫人身上,定睛一看,可不就是杜安饶说的那样?
【奶奶肯定不知道这事,一会拿完东西我就回去跟她好好八卦八卦这事,她一定特别感兴趣。】
杜德盛:“!!!”你住嘴,不对,脑也打住!大好日子整这死出做什么?就你这一八卦,堂爷爷今晚都进不去卧房!
黄衣阿姨听着两人越说越过分,俨然一副急需吸氧的窒息模样,看得杜安饶都忍不住同情她几秒。
【那边的黄衣女士,宛若一只误入狼群的羊般无助,满脸都写着求救信号。无奈,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有些人真就是上赶着找死,跑人婚礼现场来背后蛐蛐新人,恐怕她也是头一次遇上这种骚操作。现在地上要有个洞,她肯定悄咪咪往里钻,好跟这两个蠢货划清界限。】
杜家几人这才注意到两个大放厥词的女人身后还有一个缩成一团,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分分钟想要逃离现场的黄衣女士。
可能似乎好像……真挺可怜的。
杜德盛深吸了口气,觉得不能任由这事继续发酵下去,至少要把自家小孙女想要跑去跟老婆八卦自己相亲史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安安,你不到前面去吃宴席,躲在这做什么?”
杜德盛的突然出声,不仅吓了杜安饶一跳,也把前头小声逼逼的几人吓得不轻。
尤其是那位黄衣女士,一副即将大难临头,灵魂出窍的恐慌神情,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那在背后说人是非的是她,而不是她跟前的那两位卧龙凤雏。
杜安饶吓到归吓到,却是半点不虚,甚至还有些理直气壮:“爷爷,我正忙着听人墙角呢。”
杜德盛险些被她逗乐:“听墙角?什么墙角让你听得这么入神?饭都不吃了?”
几人本就做贼心虚,突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除了这些刚来的人以外竟然有个之前就在附近,也不知道将她们刚刚的对话听了多少的不速之客,脸色刷的变得惨白。
沈夫人嫁的老公虽然比杜德盛小十来岁,在族中辈分却颇高,是以她素来以杜德盛的平辈自居。
发现这个“偷听”墙角之人正是刚刚帮忙扶着新娘子入场进洞房的年轻女孩子,脸色刷的沉了下来,当即就摆起了长辈谱。
“现在的年轻人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学什么不好,学人做那些鬼鬼祟祟偷听人讲话的勾当,没有半点教养,上不得台面。”
此话一出,杜安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的家人们就先不干了。
杜赫轩冷哼一声,看向沈夫人的目光无比嫌弃:“我家妹妹在自己家听人说话,那叫偷听,那叫光明正大的听!”
“就是。”杜语曦迅速接上,冷声道,“有道是事无不可对人言,这位夫人要真光明磊落,又何必怕人听自己说了什么?除非你也知道自己说的是些见不得人的悖语狂言才会担心被人听到,当面戳穿,丢了面子。”
杜亦晗单手叉腰,冷呵一声:“我家小妹年纪小,我们都没嫌弃你那些个脏话污了她的耳朵,你倒是会恶人先告状,跑到主人家来污蔑主人,真当我们都跟她似的和善好欺负吗?”
杜君彦看着弟弟妹妹们一通输出,只推了推眼镜,一锤定音道:“我们家小妹有没有教养,不是一个
杜安饶得知事情的始末缘由,那叫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