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老警员们个个脸色难看了，有的人咬牙切齿、有的人低声咒骂。

其他警员们个个都莫名其妙，会议室的气氛变得十分压抑，菜鸟警员们大气儿都不敢出。

只因为名单中有一个名字：

“陈哲。”

这两个字萦绕在所有老刑警的心头，久久挥散不去，就连见惯生死的法医老吴都叹息着摇摇头、技术部的张主任低头不语，双眼泛红。

案情分析会在极度压抑的气氛中结束。

当天晚上，曾小蕾回了家，无精打采的。

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曾立见自家女儿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拿起茶几上额遥控器将电视机关掉，挨着曾小蕾坐着。宠溺的问道：

“哎呦喂，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惹到我家小蕾了，你和爸爸说，爸爸收拾他，是张默还是陈飞？”

曾小蕾挠了挠后脑勺，小心翼翼的问道：

“爸，陈哲.......这个名字您熟悉吗？”

曾立表情一顿，笑脸僵硬了一下，马上又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也变得沉痛。

“今天........张默和我汇报了。”

曾立缓缓的站起身，走到阳台，堂堂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神情居然变得落寞。

曾小蕾十分惊异父亲的变化，赶紧跟着到了阳台。

曾立掏出一支烟，缓缓点上，使劲的吸了一口，望着远方的万家灯火，又重重的吐出。

“局里的老人儿，都......都不愿意提这个名字......,这是我们黔市警局上上下下，永远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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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队长的办公室里依旧亮着灯。

张默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办公桌上放着一份档案。张默伸出手，在上面轻轻的摩挲着。慢慢的红了眼眶。

那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声音，似乎还在眼前、还在耳边。

那年，张默刚刚升任刑警队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