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这么算了？”

曾立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颓然道：“我们能则怎么办，一张精神鉴定，一条鲜活的人命就这么白白的.......唉！”

“你们就没调查一下出具鉴定报告的那些医生吗？”

“都是这个领域的权威，我们几乎无法辩驳。”

曾小蕾大吼道：

“难道他们说谁是精神病谁就是精神病？”

曾立面露愤怒之色，半天才蹦出几个字：

“有时候，的确是。”

曾小蕾顿时无语。心中愤懑不已，想对父亲说些责怪的话，但忽然间发现父亲的身形有些佝偻，额头上不知何时已经爬满了沟壑，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更无语的还有陈飞。

系统虽然不想让陈飞直接参与，但还是帮了忙。

陈飞十分愤怒，这个世界为什么有这种丧心病狂的家伙。简直不是人。还特么的也姓陈。

系统：“宿主没有必要这么愤怒，愤怒会让你失去精准的判断。”

“一边儿去，不愤怒那还是人吗？人和机器最大的区别就是人会有情绪。懂不？”

“懂......。”

警察局针对改装车的车主展开了调查，而陈飞打定主意，调查陈哲。

张默不能因为陈哲的关系就盯着他一个人，任何符合条件的人都要被调查，至于陈哲，所有人默契的放在了最后。

万一.........万一陈哲是凶手。

那......又是一个悲剧的开始。

这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