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步步的,不到两年,整个南河就跟北地一样,到处都是她的肥了。
这边跟北地可不一样,放眼望去,哪哪都是地,仅南河这一个地方卖的肥就能跟怀阳康安宁平三处地方相比,说不定还有的多。
说完了铺子跟庄子,再然后就是地了,吴江手里的钱最多,八万两。
他递给周果几张地契,“主子,这些地我不是买在大县的,是几个小县,小县偏远,位置不好,地也不肥,好在地宽,三块地,一块五十多顷,一块八十多顷,一块九十多顷,地不好,也就三两一亩。”
那些大县地宽又肥,好是好,但也贵啊,他手里就八万两,给他们匀了点,也就只剩下七万多两,想要买好一点的地,根本买不了几亩。
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买贫瘠的地要划算一些。
地虽然贫瘠,但他们自己手里有肥,要不了几年就能把下等地变为中等地,再过两年就从中等地变成上等地了,也就是长久问题而已。
周果笑了,“干的好,我这几天也看了些地,我们得到消息还是有些迟了,这附近的地往外售的能达到九两银子一亩,再偏远地方买,九两银子能买两亩多,何况哪里的地不是地,虽然偏了些,但还是地且不打眼,你考虑的很周到!”
吴江笑出来,他也是这样想的。
周果看着他道:“你办事我一直很放心。”
不然也不会往他手里放八万两了。
八万两是他们家现在差不多三分之一的财产,不是少数。
吴江嘴角微微扬起,退了下去。
各个归完了账,将还没用完的钱还给周果。
周果一汇总,剩下的钱也不多了,还剩个一万六千多两,她又将这些钱给分了下去,“我知道,这些钱肯定不够,各个铺子总得收拾收拾,各个庄子也得添置些东西,但奈何我这一下步子迈的实在太大,后劲跟不上了。
那些铺子你们看着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也凑合凑合,建庄子的时候能不花钱就不花钱,等再过几个月,蟹子团鱼果子开始卖了,到时候就能缓过来一些。”
团鱼今年养的多,除了云州,几个府都养了几万只,这东西虽然没有蟹子那么卖的上价,但奈何一只团鱼比一只蟹子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