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渐渐不行,倒落。
秦昭再把我搬上床:“然后凶手将死去的周大郎搬上床,佯装他睡觉的样子,所以在瓷枕上留下了血迹。虽然他之后将床单换掉,瓷枕擦干净,但瓷枕内部的血迹,他并未看见。”
我从床上坐起,刻意问:“凶手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后院没人会来,他只要关门,也不会有人发现周二郎已死。”
秦昭微侧目光,看向桌上的餐篮:“除非当时有人要进屋!他不能让人发现周二郎倒在血泊里!”
“所以,他赶紧将周二郎搬上床,让那人以为他睡着了!”我这是解释给观众席上的人听。
他点点头:“要完成这样的事,必须是个男人,因为他要搬尸,挪尸,要有足够的气力,目前最大的嫌疑人,是周大郎,因为账房先生说,他再未进过这个书房……”
秦昭的视线,又落在脚印上。
我伸手轻触他的下巴,扶正他的脸,让他看着我:你知道的,我们不能用这个简单方法。
秦昭眨眨眼,微微点头:“但也有一种可能,是账房先生在说谎,他其实进过,他进过却说没进过,这就更加可疑,让他有了杀人嫌疑。”
我赞同点头:“如果是账房先生,我们就要找出他的杀人动机。这个凶手,他要在最后完成搬尸,烧毁帐库,取走凶器这么多事,必有纰漏!”
秦昭的目光也发了沉:“他为什么要账房?”
“除非……有他不想被周二郎发现的,记录在账本的事。”我们现在的每句话,都是在告诉观众们,我们的推理过程。
我们再次环视四周,看到了房间的窗户。
我们走到窗户边,看向外面,是外墙。
而在墙上,窗框上,赫赫然有脚印。
而且,还不止一种脚印。
光天化日,有人翻窗。
这两种脚印与房内的相吻合。
说明,有两个人,翻过窗。
但其中一个,必然又是一个迷惑项。
我和秦昭的心里,已经有了真凶的人选。
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当即朝外喊:“依依,先把当铺伙计带进来!”
“是!”随着依依的喊声,依依将一个伙计模样的人带了进来。
她还带着一个人进来:“大人,这是药铺老板,他说有重要线索。”
那老板对我一礼:“大人!周家轿夫跟我买过砒霜,说家里闹耗子!在周家当铺起火时,小人也只是在外面观瞧,当听说二少奶奶与轿夫通奸后,小人才越想越觉得此事不对劲,特来向大人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