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均黎一身的伤,还是他家茗染给医治的,要不然,这会儿恐怕都已经歇菜了。
明晚辞和云知隐见景奕珩神情淡淡,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准备“放大招”了!
……
“这些都不重要,但有一点却很重要!池均黎身体抱恙后,那几个重要宴会,都让他的小儿子池慕尘代为参加了!”
明晚辞挑了挑眉,一脸意味深长。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说明了什么?这是释放了一个重要信号啊!池家,这是要废长立幼了!”
云知隐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
“知隐,你看起来很高兴?”
景奕珩轻笑一声,饶有兴致说道。
“那可不是么!高兴!池长越这小子,我一早就看不顺眼他了。整个人阴森森的,就不是个好鸟!这几日刚好他不在京都,就被自家二弟钻了空子了,直接取而代之。哈哈哈!大快人心呢!”
云知隐抚掌大笑,乐不可支。
“那我再说个劲爆的事情。”
景奕珩扬了扬眉,缓缓开口:
“池慕尘可不是池均黎的小儿子……”
景奕珩话还没说完,明晚辞和云知隐齐齐一惊!
差点大跌眼镜!
“啥?!”
“我去!这么劲爆?!”
明晚辞和云知隐满地找眼珠子。
“池慕尘可不是池均黎的小儿子,而是池均黎唯一的儿子。”
景奕珩悠哉悠哉,把话说完整。
“哦哦,吓了我一大跳!”
“唉呀妈呀!不对!还是吓了我一大跳!你这什么意思?池长越是野生的?”
景奕珩的一句话,直接颠覆了云知隐的认知。
这等“家门不幸”,发生在其他人身上也罢了,竟然发生在京都五大家族——池家身上!
池均黎要不要太惨!!
“所以,池长越母亲周可欣,绿了池均黎?池均黎喜当爹?”
明晚辞也颇觉诧异。
紧接着,明晚辞似乎又联想到了什么。
“奕珩,知隐,你们说,池均黎会不会早就知道了?因为某些原因,忍辱负重?!”
明晚辞闪了闪黑眸,推测道。
景奕珩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倒是被明晚辞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池均黎当初的确是忍辱负重。
究其原因,也是查出了池长越的生父,很可能会对京都五大家族不利。
这么多年来,一直暗中观察,搜集线索,力图揪出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