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

她本身就是魔，还能怕心魔不成？

何况——

“有心魔的是你，不是我。”白姻一针见血的指出。

柳毓歆倏忽沉默下来，脸上满是白姻看不懂的情愫和落寞。

良久，她抬头看向白姻，平淡开口，“你呢？你体内的毒是什么？”

昨晚的疼痛折磨的她痛不欲生，之前也会疼，但都不会有这般让人难以忍受。她昨晚都想咬舌自尽了。

白姻笑的肆意，眉眼眯起像一只小狐狸，满是狡黠，“我体内有百种毒，不知你说的是哪一种？”

在柳毓歆震惊的目光中，白姻继续道，“说起来还得感谢你，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柳毓歆，你偷了我的身体，抢了我的人生，这些痛苦也该是你受的。”

“白姻，你个魔族妖女，果真恶毒至极！”柳毓歆脸上流露出厌恶，眼睛死死盯着白姻。

白姻没有闪躲，径直与柳毓歆对视，眼中满是讥讽。

人往往就是不知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想着别人家的，恨不得全都占为己有。

可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最后发现别人家的饭有毒，却责怪别人让他吃有毒的饭，简直是其心可诛，可他却忘了，明明是他自己贪婪抢走的。

白姻对这样的人无话可说，蹲下身，拿刀在“白姻”手上划个口子，用瓶子接了一瓶子血。

“你干什么？”柳毓歆感觉到手中一阵刺痛，看着白姻的动作，心中不免有些慌乱，“你要我的血做什么？”

白姻冷嗤一声，“你的血？你以为你偷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就成了你的东西了？”

“你住手！你到底要做什么？”柳毓歆的脸色逐渐变得毫无血色，眼看着白姻拿出好几个瓶子来接血。

白姻接满六瓶血，将它们都收起来，才帮柳毓歆包扎伤口。

“祝你好运。”白姻走了出去。

快到门口时，白姻像是想起来什么，回头询问，“你和顾陵川真的情投意合，想要结成道侣？”

柳毓歆愣了一瞬，随即弯起嘴角，“对！我和顾陵川说好要结成道侣的。”

白姻看着她的表情，耸耸肩，毫不在意。

你

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