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去吃晚餐吗?”唐丰问。
“当然去吃了,不过嘛,我倒要想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会过来偷支票啊——毕竟,我很好奇是谁。”一菲饶有兴致。
唐丰坦白:“估计是子乔,但是他今天脚趾抠地太多次了,估计会脚臭。”
“子乔过来的话,目标应该很明确。亦菲姐,你要玩吗?”
目标非常明确的子乔和比他的目标更明确的一菲,确实是十分好玩的戏码。
“瓮中捉鳖有什么好玩的?”一菲剥了橘子吃。
唐丰的手里无缘无故多了一只橘子。他剥开橘子塞进嘴里,好酸,又好甜。
一菲看着他的脸被酸的皱巴巴的,咳嗽了一声把橘子放了回去。
唐丰问:“我能参观吗?”
一菲感慨:“学习是好事情,唉,展博要是能有子乔一半正常,我们家早就发扬光大了。”
唐丰给予半否定:“不一定要靠展博呀,一菲姐,你也可以把它发扬光大的呀。”
这话说的,一菲身心舒畅,但她还是告诉他:“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想的。”
“或许有一天他们也会想开了,但是,唐丰。起码现在不会。”
唐丰:“你比很多男人很多女人都厉害。”
唐丰这些话是真心实意的,一菲看得出。
但是世界并不是唐丰想的那样简单的,不是厉害就能解决一切的。
在有些地区,是男是女,生来就决定了是否为原罪。
一菲捏捏他的手腕:“夏天苦夏,冬天又怕冷。多吃点儿吧,不然曾小贤就要去看菜谱考厨师证了。”
唐丰有些不好意思:“明年就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