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全部都让秦素后怕。

秦素伸手摸了摸祁越的脸，感觉到这张脸在自己眼前是那么真实，眼泪簌簌而下。

“下一次我再也不要以身入局了……”

“现在知道后悔了？之前那么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可以？”

祁越抬起秦素下巴，“下次还这样吗？”

秦素拼命摇头，眼底还有晶莹泪光，脸颊和鼻头都变得红红的。

看着秦素这委屈可怜的小模样，祁越恍惚想到，这好像是自己头一次看到秦素哭。

长得漂亮的人，连掉眼泪都是那么好看。

祁越抬手给她擦眼泪，“不管有没有下一次，做事都要跟我商量，知道吗？”

秦素点点头：“知道了……”

平日里的恶毒和自立好像一下子都褪去。

她现在不过是一个死里逃生、需要被安抚的小女人。

“祁越……”

秦素可怜巴巴的叫着祁越的名字，一下子扑进他怀里，“一直抱着我，不要松开。”

祁越嘴唇轻轻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