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要镇南大将军府的人去死。
她可记得昏迷前,镇南大将军下的命令:
杀死她的孩子。
那也是他的孩子。
他怎么能如此狠心。
两个孩子可是无辜的,他们便是她的全世界。
没有他们,她争来的荣华富贵又有什么用。
柳青青的脑子清醒得很。
在昏睡的那段时间,她一次次梦到她的孩子被杀。
她的心被一遍遍凌迟。
她恨,她却不得不压下眼中的恨意。
进宫,她才有活路。
柳青青想得很美好。
“说吧,救醒你的人和你说了什么,你一五一十说出来。”
端木静姝语气温和,柳青青听得不寒而栗。
能被镇南大将军父子带进来的人,都不是善茬。
对面的男子为何想知道具体的内容。
一字一句。
她会说吗?
当然是肯定的。
她抿紧了嘴,一个字都不打算告诉眼前的男子。
端木静姝最佩服的就是硬骨头。
她将一颗断筋丸塞到柳青青的嘴里。
不出一息,柳青青感觉全身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疼。
比她生孩子的阵疼还疼上几分。
那是一种可以将理智给摧毁的疼。
豆大的汗珠从柳青青身上狂飙。
一层又一层的汗,密密麻麻。
不一会,柳青青的枕头已被打湿。
她想喊,依旧被点了哑穴。
她想说,不过她要说假话。
先骗过眼前的男子再说。
谁能分得清她说的是假话,还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