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梅也跟来。
到了牢房,邪梅吹响蛊笛。
几个地痞流氓痛到嗷嗷大叫,邪梅改吹能安抚蛊虫的节奏。
几人停止嚎叫,额头上浮起的青筋, 冒出的汗,显示几人方才经历了多么痛苦的经历。
衙役眼睁睁地看着莫名其妙的现象,在他眼前发生。
诡异!
太诡异,她又说不出奇怪的点在哪里。
邪梅和宣平侯想单问话,被衙役拒绝。
“侯爷,邪梅大师,问话的过程是需要记录在案的。
否则就是不合规矩。”
邪梅和宣平侯赶不走人,没有多在意。
“说,指使你们的人是谁。
你们将寄晴藏到哪里去?”
流氓头头抬头与宣平侯对视,“什么寄晴,我们只在玉点坊打了一场架,我们没有参与任拐买孩子的事。
你将我们打死也是一个答案。”
邪梅吹响蛊笛,几人痛得面容扭曲,撕心裂肺地哭喊,说出的答案没有变过。
“侯爷,邪梅大师,地痞流氓最是贪生怕死,稍微打打,他们招的比谁都快。
你看看他们。
那可不像知道实情的样子。”
宣平侯没有放弃,“还有同伙呢?”
老嬷嬷说,有几个年轻人在打配合。
“不认识,许是那位小姐收买的人。”
“你们说说拿钱收买你们那位小姐的特征。”
“她穿着嫩绿的衣裳,梳得是姑娘发型,是个未出嫁的女子,长着一双漂亮的杏眼。
她眼中的戾气是我从未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