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了。”那人不说应,也不说不应,只将她翻过身去,“第几式,由孤选。”
啊,真是霸道。
人都被他拧成了麻花,连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他办他的,阿磐说自己的。
“夫君兵分两路,一路就在晋阳查赵二公子,一路去蓟城查,去查赵二公子住在哪里,性情怎样,身边有谁伺候,到底是不是正主,抓得人来,一查便知!”
那人道,“早就去查了,安心等着。”
好。
那好。
第一式。
阿磐声腔破碎,声腔破碎也要问,“在外为质的......人,寄人篱下,大......大多谨小慎微,自轻.......自贱.......怎会......怎会有如此......雷厉风行的手段,又怎会......怎会有这样的脾性?”
她自己不也是多年寄人篱下,因而深知寄人篱下的苦,知道寄人篱下会养育出一个怎样卑贱怯弱,胆小如鼠的人。
因而知道这赵二公子必定不对劲。
那人道,“知道了。”
好。
那好。
第二式。
“夫君......派人去查赵......二公子,住在哪里,身边......是不是跟着一个......会武功的姑娘,府中......有没有一个孩子!”
那人于这空闲中应,“好,在查。”
好。
那好。
第三式。
“夫君......夫君......赵二公子.......”
那人有些恼,“不提赵二!”
“那......那中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