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雕刻意与李午拉开了距离,仿佛生怕自己的低语会乘风飘入不远处郑长春小院的围墙内。“炼制玄龙丹,真正的关键不在于学习的速度。无论你是一日便通晓其法,还是耗费月余才初窥门径,区别并不大。最为关键的,是炼制过程中那对真气的巨大消耗。”
他顿了顿,目光闪烁,继续道:“那少年若是败北,损失的不仅仅是数千灵石那么简单,总归是要赔付的。这时候,总管就能名正言顺地让他继续炼丹,不论他是刚学了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对于底蕴深厚的齐府来说,时间根本不是问题。”
李午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口中不断地“哦,哦”赞叹,像是拨云见日般理解了其中的玄机。原来,齐规这位老谋深算的高手,每一个决策背后都藏着深深的算计。毕竟,活了几十载春秋,经历过风风雨雨,怎会轻易露出马脚?
齐府,一个连骨头都不吐的所在,哪里会有白吃的午餐?说实在的,哪个愿意放弃自由,甘心进入世家成为丹师,不是因为在外面闯了难以收拾的祸端,又或是不愿委身于朝廷,成为朝修,从此失去门派庇护的可能?
经柳雕一点拨,众人对齐规的老辣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但心头又腾起了另一团疑云:这个姓廖的年轻人,究竟哪里不对劲?为何要夸下如此海口,声称昨日才得见丹方,今日便能着手炼制?
齐规是故作不知,这位廖姓少年又在扮演什么角色?是真有实力,还是另有所图?
回到座位上的柳雕显得格外轻松,脸上笑意盎然,与邻座的人谈笑风生:“难怪,刚才齐总管不让咱们押注,恐怕是担心那小伙子脸皮薄,万一当真受挫严重,一头撞死在墙上,可如何是好。”
然而,一旁之人却有不同的见解:“柳兄,我倒觉得,这姓廖的既然敢夸此海口,或许还真有些本事也说不定。”
柳雕一听,眉头微蹙,显然不太认同:“即便他有三头六臂,我也绝不相信。怎么样,敢不敢跟我赌上一把?”
旁人笑着反问道:“柳兄,今日你这是赌瘾上头了吧?怎么,跟谁都要赌上一番?”
柳雕有些急了,语气中带着几分恼怒:“不是我非赌不可,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可质疑的?我看你就是
柳雕刻意与李午拉开了距离,仿佛生怕自己的低语会乘风飘入不远处郑长春小院的围墙内。“炼制玄龙丹,真正的关键不在于学习的速度。无论你是一日便通晓其法,还是耗费月余才初窥门径,区别并不大。最为关键的,是炼制过程中那对真气的巨大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