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还是想，让阿姐能回任店处。”

“我的能耐你心里有数，连你师傅都做不到的事儿，程哥儿，你以为我能做到？”看着面色越发复杂的柳程，张氏的面色一沉，“程哥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奴籍这等物什，想脱难如上天，可若是想入，从前的确是不难，但如今，却也是难如登天！”

“孙二娘？”

仿若从天而降满面都是疲惫的孙二娘一眼见着便是遭受了重大打击，张氏眉头蹙起，正待开口却也是被柳程打断，“师傅想来是饿了，徒儿做些吃食，师傅切去安置吧。”

“········”

“大掌柜的有话，还是明日和师傅说吧，时候不早，大掌柜的且先回罢。”

“程哥儿，无论如何，任店处，总是我等的退路，你且记住了。”

“·······”

“大掌柜的仗义也肯担责，任店处能一步步走到今日，也是张大掌柜治理有方。”

缓缓从暗处而出的老李头满面都是笑意，可眸中的冷淡却也是轻易就能看出，“女子尚且有这等格局，可惜了朝堂上那些老的小的，个个都是些蠢物！”

“小人预备了些好物，还请大人一并拿了去，也是小人一点心意。”

默默从后首橱柜中拿出早准备好的一众物什奉上，看着面色丝毫未改的老李头，柳程也是眉目低垂，“小人知晓大人和贵人的恩惠，若有机缘，定当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