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啊!”羊浣靓给两小倒上茶水,斜倚在沙发上,那种妇人拥有的风情,堪称魅惑十足。
这一点冷凝是万万比不上的,小女子居然有那么一点点自卑。没办法,身材跟妇人之间差距有点大,自己的本钱有点小呢。
不过羊浣靓却没想那些:“先前几年大拆大建的基础上,县财政已经造成了巨大的亏空。
毫不客气的讲,我接的是一个濒临破产的烂摊子。银行那帮家伙锦上添花可以,雪中送炭别想了。”
对荀山县的经济状况,蔡燊很清楚,甚至比班子内绝大多数人都清楚。
他还清楚,在去年的拆建项目中,某些人贪污了巨额的款项。
上报项目预算为三点七个亿,事实上,一包只拿到了一点七个亿,二包只拿到了一点一个亿。
层层盘剥之后,真正到施工队手中,加在一起好像不到八千万。
也就是说,百分之八十的钱几乎都在流通中消弭了,丢失最多的那两亿元在谁的手上?蔡燊都知道!
想了想蔡燊看着羊浣靓:“浣靓姐,去年的财政是一个巨坑,而且拆改资金更是一个神坑,甚至是坟坑!
一般人随便插手,很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因为这里太多人是既得利益者。
他们早已经结成了战略同盟,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掀开这个盖子,我劝你三思而后行。”
此一时彼一时!蔡燊比任何人都清楚,今时今日的羊浣靓,不是从前的她了。
不只是远离了中纪委,更因为身后没有了浣文章的影子,如果招惹整个荀山县的既得利益阶层。
严重怀疑,浣靓姐能不能承受,随时而至的犀利反击!那是整个阶层的反击啊!
“我也想三思而后行,”羊浣靓皱紧眉头,“知道吗?我之所以能任职这个县长,而不是副书记。
就是因为跟某些方面做了承诺,我承诺会在任期内。把这里的贪腐分子挖出来,把罪恶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制裁一批人。”
原来如此,难怪已经走向落末的羊家,还能推举一位正县级干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