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大夫息怒,我们愿意给钱,一天三贯钱。
反正你这医馆一天也赚不三贯钱。”
他说着的时候,已经从怀里掏出几张崭新的大面额纸币递到甄大夫面前。
但这个举动却让甄大夫更加火冒三丈。
甄大夫抬手打开足利建的手,怒吼道:“这里医馆,不是酒楼菜市场。
老夫开医馆是救命的,而不是赚钱牟利的地方。
你们现在立刻马上把病人带走,老夫的医馆不想接纳你们。”
足利建看着自己被打掉的钱,脸色瞬间阴暗下来。
这时,丰臣相安赶忙走了上去。
“甄大夫息怒,是我们考虑不周,现在就把人撤走。
给你带来的麻烦,我感到十分抱歉。”
甄大夫扭头看着身后的丰臣相安,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足利建愤怒地看着丰臣相安,“丰臣君这是什么意思?
安倍君还没有苏醒,你这样就是把他置于危险之地?”
其实,他内心在暗喜。
丰臣相安昨天和今天派了大量的人来。
就连安倍猛身边都是安倍家的人。
他根本就无从下手。
要是丰臣相安现在把人撤走,就是在给他制造机会。
丰臣相安目光锐利地看着眼前的足利建,冷哼道:“到底谁最危险,你我心中清楚。”
说完,他抬脚往前,肩膀撞开足利建,进了医馆。
足利建侧身看着丰臣相安的背影,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次日。
丰臣相安和足利建依旧来到医馆。
二人大眼瞪小眼直到中午,一个巡检的到来打断了他们。
“两位使者,你们的学子在学堂和高丽的学子互殴,造成了十几人受伤。”
丰臣相安和足利建当即从椅子上惊起。
“你说清楚一点,哪边的人受伤了?”丰臣相安追问一声。
“当然是你们的人受伤了!”
二人脸色一黑。
丰臣相安阴沉地看向足利建,不容置疑地吩咐道:“你去处理!”
足利建脸色不悦,本想拒绝,但看丰臣相安狠厉的眼神,也没有拒绝。
他快步离开。
出了门,他叫来自己自己的心腹,用倭话叮嘱道:“今天是个好机会,想办法弄死安倍猛。”
前头的巡检扭头看见人没跟上,不悦地开口催促。
“快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