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噗嗤一声乐了:“瞧你那副蠢样儿!”
进忠耳朵刷地通红,面上还要佯装镇定,实则嘴角已经不自觉地翘起,再翘起,笑得当真是一副二傻子模样。
嬿婉耳朵也有些红,轻轻嗔道:“真傻。”
进忠不敢贪恋太多,只碰了碰,就小心翼翼地收回了手,温声细语:“奴才就只在令主儿这儿才傻,您就放心吧。”
嬿婉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看着他隐忍的模样,轻轻笑了笑就收回了手:“你不好待太久,这就回去吧,就说本宫情况很不好,你私下里问了春婵和澜翠,本宫如今是吃了吐,白天夜里都睡不着。”
进忠点点头,忽听她道:“五天后,等皇上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叫张云通告本宫病危,要是皇上还是不肯来见本宫,就请皇上跟娴官女子多玩闹,再病重一次,跟本宫同甘共苦吧。”
进忠心头一凛,只是听她说病危这两个字,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剧痛绝望。
他垂下眼帘,轻声应是:“只请令主儿小心爱护自身,莫要真的伤了根本。”
嬿婉点了点头,温柔看他:“只凭本宫想跟你和春婵她们共白头,本宫就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进忠心里的担忧,瞬间被酸气给冲没了:“令主儿就不能在奴才在的时候,单单只提奴才一个嘛!”
嬿婉轻笑:“你且好好酸,叫春婵听得清清楚楚,看她不笑话你。”
进忠怡然不惧:“奴才自然知道春婵能听得见,可奴才确实是酸,也只能过过嘴瘾了,令主儿大度,千万原谅了奴才的争风吃醋。”
外间传来了春婵的低笑声:“主儿只管独宠他,等他走了,您再独宠奴婢,奴婢不会吃醋的。”
进忠哼笑一声,温声细语:“她只管大度她的,奴才就是小气,不肯改的,您怎么说?”
嬿婉眉眼弯弯,渣言渣语:“咱们三个在一处,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