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剑南道:“好!各位高义,实在是解了我玄阿剑宗一大劫。”
傅潇道:“唐掌门言重,只怕我们此时的身份会给剑宗带来诸多不便。”
唐剑南展颜道:“不必忧虑,几位可暂住于此,直到杨朝军回来对质。我玄阿剑宗对守护一方平安也有着不少功劳,和此地官府也是有些关系的,只要我剑宗不透露消息,没有人可以知道几位隐匿在成剑山上。”
闲云居士动容道:“唐兄,如此可真是多作打扰了。”
唐剑南笑道:“何出此言,陆兄的两个弟子先救了犬子性命,如今又解我剑宗大难,你们师徒其实是我们玄阿剑宗的大恩人……来,我这就让弟子再添几张桌椅,你们也一同参加我的大宴。”
闲云居士道:“可是那会剑堂上还有其他武林同道,只怕会有人认出我们的身份……”
唐剑南哼道:“你的两位高徒在听涛峰上已救了他们的徒子徒孙,今日又是我唐剑南的贵宾,他们若连这点江湖道义也不讲,便是我玄阿剑宗的敌人!”
夏逸忽然感到这位唐掌门虽然有些古板,也爱慕虚荣,但倒实是一个古道侠肠之人。
话到此处,唐剑南忽然低声笑道:“陆兄,我这两年来一直不懈钻研先辈之手籍,对剑道之悟又有新的进境。”
闲云居士笑着贺道:“恭喜恭喜!”
唐剑南却叹道:“可剑宗上下实在没有一人可与我同境而论。你来的正是时候,这两日可要好好解一解我的技痒难耐。”
夏逸与傅潇又对视一眼,心中同时暗笑原来当年唐剑南连输给师父两场,直到今日还未服气。
闲云居士大笑道:“好,岂能不奉陪,打到你觉得痛快为止。”
这时,只听衣衫飞扬之声,一个三十余岁、身姿伟岸的男子带剑奔入后堂,见他面色匆匆,必是有急事相报。
唐剑南显然有些怪他坏了礼仪,口气也带着几分不悦:“辰志,何事匆忙?”
原来这人便是玄阿六剑之首樊辰志,夏逸细看樊辰志那粗壮而极长的手指已猜到此人的剑法必然极为刚猛。
樊辰志急道:“启禀师父,会剑堂内刚刚闯入一位姑娘,自称是净月宫弟子宁莹儿。”
唐剑南冷冷打断道:“那又如何?多添一张桌便是。”
樊辰志道:“那位宁师妹并非是来贺寿的……她带来了两具尸体……”
唐剑南脸色也变了,道:“两具尸体?”世上绝没有人会带着尸体去贺寿的,唐剑南已然知道事情非同凡响,追问道:“怎么回事?那两具尸体又是什么人?”
樊辰志满面的惊骇:“那两具尸体分别是五师弟辰轩和杨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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