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瑾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这怎么可能?胡生这种废物怎么可能写出引起文道共鸣的文章。”
一位女学子猜测道:“肯定是那江下!胡生和江下平日里走得最近。这首词应该是江下帮他写的。”
“原来如此。”沐云瑾似乎想到了什么,沉声道,“我们都小瞧胡生了。”
车辇内,那位女学子疑惑地问道:“云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沐云瑾反问道:“绮雯,你觉得胡生为何对那个杂役如此上心?”
绮雯不以为意地哼道:“他们二人臭味相投呗。”
沐云瑾却摇了摇头,分析道:“并非如此。胡生这是在曲线救国,他假意拉拢江下,实际上是想借助江下的力量帮助自己晋升书生。”
“如今,文安城内的诸多权贵都在争相接触书院,想要招募江下,没想到却被胡生捷足先登了。”沐云瑾说着,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胡生能有这种心机?”绮雯不可置信道。
“我原先也这么以为,”沐云瑾面色凝重道,“我们都被胡生蒙骗了。”
诸位先生所在的车辇之内,
张先生幽幽开口,“这下好了,这首词一出,又没有学子诵读自己的诗词了。”
“这首词,应该是出自江下之手,”一位先生沉声道。
另一位中年先生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接着道:“江下既然有这样的文采,那我们何不......”他话说到一半,却突然停了下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嗯?”车辇内,数位先生面面相觑,心中都涌起了一个念头。
如果让江下参加这次书院文试,那赢下洛水书院,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张先生却轻轻摇了摇头,叹道:“可他只是一个杂役,没有资格参加这次文试。”
这时,一位身着白袍、气质儒雅的先生突然笑道:“张茂才,你这次把江下带来,是不是早就想好了什么主意?”他的笑容中透着一丝狡黠,似乎看穿了张先生的心思。
张先生闻言连连摆手,笑道:“我可没有想什么,只是江下干活麻利,我用着顺手而已。”
“罢了,”一位身着白袍的先生出言道,“我来联系书院,看看能不能给江下一个位置。即便无法在册,也可以成为预选,这样也有资格参加文试。”
就在这时,那位白袍先生突然身体一僵,脸色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