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化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心里琢磨着:这周围一帮人,看着人多势众,可真要动起手来,没几个能顶事儿的。那俩刺客呢,这时候眼睛都红得像兔子,估计是杀心大起。别看他俩本事也就那样,但要跟王朝、马汉还有那些个班头过招,那简直就是大人欺负小孩,一不留神就得倒下一片。智化急得大喊:“二位老爷,还有众位班头,你们就别在这儿瞎忙活了,这俩小贼就交给我和这位神秘大侠来收拾,你们麻溜儿地去书房门口守着相爷,这才是重中之重,相爷要有个闪失,咱们谁都担不起。” 王朝一听,赶紧应了一声,招呼着马汉,带着一帮人就往书房冲。
这边智化和邢如龙正打得难解难分,跟两只斗架的公鸡似的,谁也不让谁。智化心里急得像火烧屁股,心里直嘟囔:“这邢如龙咋这么难缠,我得赶紧把他拿下,好去帮那边的大侠搞定邢如虎。” 可这邢如龙也不是吃素的,左躲右闪,智化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他没办法。
再看另一边,谷云飞那可是身手敏捷,就见他瞅准时机,“嗖” 地一下,飞起一脚,正踢在邢如虎的手腕上,“当啷啷” 一声,邢如虎的刀就飞出去老远。邢如虎当时就懵了,两只手像个稻草人似的乱挥,接着一个箭步就往外蹿,想着能逃出升天。谷云飞在后面扯着嗓子喊:“唔呀跑了。” 那声音大得跟敲锣似的。智化一听,急得直跺脚,喊道:“别让他跑了,快追啊!” 谷云飞却跟开玩笑似的,对着邢如虎的背影喊:“邢老二你别跑哇,人家都说了,不叫你跑了呢!” 旁边那些打灯笼的,都憋不住笑,可心里又纳闷得很。心想着:这小个子哪冒出来的,手里连根毛都没有,那刺客的刀在他跟前舞得跟旋风似的,就是碰不到他,他倒好,一脚就把刀给踢飞了。
谷云飞光在那儿喊 “不叫你走呢”,可就是不追,就站在那儿看着。邢如虎一蹿上房,单脚刚踩到阴阳瓦垄上,谷云飞突然大喊一声:“你下来罢!” 那声音跟打雷似的。嘿,你猜怎么着,邢如虎就像被施了魔法,“噗咚” 一声就摔下来了。谷云飞慢悠悠地走过去,用脚轻轻踢了踢邢如虎,笑着说:“你别动了,你就在这儿歇歇吧。” 邢如虎还真就乖乖地躺着,一动不动,跟个木头人似的。谷云飞又转身对着邢如龙喊:“你兄弟在这儿都歇下了,你还不赶紧过来一起歇歇?” 智化一边和邢如龙打着,一边抽空瞅了那边一眼,心里暗暗佩服:“这高手,这手段,绝了!”
邢如龙这时候哪还有心思恋战啊,心里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先撤了再说。” 于是虚晃一刀,转身就跑。刚一转身,就看见谷云飞跟个门神似的站在前面,还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说:“别走。” 邢如龙心里 “咯噔” 一下,又往西边跑,结果发现谷云飞早就等在那儿了。邢如龙一咬牙,心想:“拼了!” 对着谷云飞就是一刀。谷云飞站在那儿,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也不见他躲,就轻轻抬起脚,“啪” 地一下,正好踢在邢如龙的右手腕子上,那刀就 “当啷” 一声掉地上了。邢如龙吓得脸色煞白,转头就跑,智化在后面紧追不舍,谷云飞还在那儿喊:“姓邢的,你可真没种。你们俩可是亲兄弟,一个被抓了,一个就想跑,就算你跑了,你能心安理得地活几年?你们要是成功了,那可是高官厚禄,骏马任骑;要是失败了,就应该一起承担,同生共死才对。你没听说过伯夷、叔齐的故事吗?人家多仗义。”
包公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谷云飞的话,心里纳闷:“这是哪来的奇人,咋还懂《四书》呢?” 智化也听到了,心里暗自赞叹:“这位大侠,不光功夫厉害,还挺有文化,真是文武双全啊。” 谷云飞又喊:“你别走哇,走了就不是朋友,何况你也走不了。就算普通朋友还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你们可是亲兄弟啊!” 邢如龙跑到墙根下,正想翻墙逃走,被谷云飞这一通话说得心里不是滋味,心里想:“他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我要是就这么跑了,以后还咋在江湖上混。” 一跺脚,说:“也罢,我不走啦,你们想咋处置就咋处置吧。” 智化一听,竖起大拇指说:“罢了,这才是条汉子,是个真正的英雄。” 然后招呼官人过来,几个官人一拥而上,把邢如龙像拎小鸡似的扯了个筋斗,四马攒蹄地就把他捆上了。邢如虎早就被人捆得结结实实,众人见了,都兴奋地喊:“全抓住了,太棒了!”
王朝、马汉还有那些马快班头都过来给智化道谢。智化走到谷云飞跟前,好奇地问:“这位大侠,您贵姓啊?从哪来的?又是咋知道这俩刺客的事儿呢?” 谷云飞就开始唠唠叨叨地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什么路过商水县,遇见李天祥,发现这俩刺客行迹可疑,自己盘缠不够想去借点,结果听到他们要行刺包公,就决定出手相助,还在路上拿了他们的银子当盘缠,顺便用飞蝗石教训了一下那个三尺短命丁皮虎之类的。众人听了,都纷纷围过来给谷云飞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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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包公在屋里喊包兴:“包兴啊,去把门打开,把校尉请进来。” 包兴和李才赶紧动手,把桌子椅子挪到一边,打开隔扇,站在台阶石上扯着嗓子喊:“相爷有请王校尉,马校尉。” 王朝和马汉在外面应了一声,跟着包兴就进了书房,一见到包公,“扑通” 一声就跪下请罪,王朝低着头说:“相爷,都怪我们失职,让刺客差点得逞,您处罚我们吧。” 包公摆了摆手,问道:“外面的刺客是谁抓住的?” 王朝就把智化和谷云飞如何大展神威抓住刺客的事儿,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包公听了,笑着说:“快,有请二位壮士。” 王朝出了屋子,大声喊道:“有请二位壮士。” 智化和谷云飞跟着王朝进了书房,一见到包公,“扑通” 一声就双膝跪倒,智化恭敬地说:“小民智化,参见相爷。” 谷云飞也跟着说:“小民谷云飞,给相爷叩头。” 包公赶紧起身,笑着说:“二位壮士快请起,别客气。” 又吩咐人看座,智化和谷云飞开始还不敢坐,包公再三劝说:“二位今日立了大功,不必拘礼,坐吧坐吧。” 他们这才坐下。
包公仔细打量着智化,只见他仪表堂堂,气宇不凡。再看看谷云飞,这小个子身不满五尺,瘦得跟竹竿似的,脸却红得像个大枣,眉毛短得像个小逗号,眼睛圆溜溜的,长得跟个小猿猴似的,衣服破破烂烂,谁能想到他有这么厉害的功夫呢。包公笑着说:“多亏了二位壮士仗义相助,等这事儿了了,我一定保举二位做官。” 智化和谷云飞连忙摆手,智化说:“相爷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就是看不惯刺客的恶行,不想当官,只希望相爷您平平安安的。” 包公点了点头,脸色一沉,大声吩咐:“把那两个贼人给我绑进来!” 众班头早就准备好了,像拖死狗似的把五花大绑的邢如龙和邢如虎推了进来,他们身上的包袱,之前就被解下来了。推到屋中,到了包公面前,这俩家伙梗着脖子,就是不跪。众人都喊:“跪下!” 他们两个眼睛瞪得像铜铃,怒目横眉,还是不跪。包公看着这两个人,一个黑不溜秋,一个黄了吧唧,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冷冷地说:“把狗头铡抬上来,本阁倒要看看,你们为何要行刺于我?” 王朝、马汉答应一声,赶紧跑到御刑处,把那吓人的狗头铡抬进书房。又吩咐人把铡刀上的蟒套龙服撤去,准备给这二人用刑。邢如龙、邢如虎一看见这个狗头铡,吓得腿都软了。这铡刀可真是太吓人了,怎么个吓人法呢?有《赞》为证:书房内,一声吩咐人答应。这御刑,令人观瞧不敢抬头。奉圣旨,放粮之时将它造,为扬天下镇陈州。王与马,神威抖;撩起袍,挽上袖;吩咐搭,往上走;书房搁,声音丑;令人观瞧把心儿揪:虽然怕,又要瞅。见王朝,一伸手,猛翻身,把龙衣抖。神见也忧,鬼见也愁。铜叶子裹,钢钉儿凑,刃儿薄,背儿厚。分三品,龙虎狗。审出口供,把真刑抖。虎呲牙,龙须抖,这狗头铡尖嘴棱腿吐着个舌头。见王朝,一低头,铡刀背,拿在手。有马汉,往前走,但见他,双眉皱。奔刺客,就要揪,当时间把邢家弟兄二人魂魄吓丢。
智化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心里琢磨着:这周围一帮人,看着人多势众,可真要动起手来,没几个能顶事儿的。那俩刺客呢,这时候眼睛都红得像兔子,估计是杀心大起。别看他俩本事也就那样,但要跟王朝、马汉还有那些个班头过招,那简直就是大人欺负小孩,一不留神就得倒下一片。智化急得大喊:“二位老爷,还有众位班头,你们就别在这儿瞎忙活了,这俩小贼就交给我和这位神秘大侠来收拾,你们麻溜儿地去书房门口守着相爷,这才是重中之重,相爷要有个闪失,咱们谁都担不起。” 王朝一听,赶紧应了一声,招呼着马汉,带着一帮人就往书房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