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日过去。
这十日,平静,又不平静。
平静的是,苏明妆婉拒了裴今宴去学士府“蹭福运”的邀请,白天断断续续地收拾行李,晚上则是拉着裴今宴,一起陪裴老夫人。
或聊天,或下棋。
两人早晨跑到知春院陪用早膳、晚上陪用晚膳,之后便一直停留到临睡前才走,尽可能多的陪伴。
只因为,还有五日,他们就要启程去镇戍关了,皇上已经正式下发调令。
不仅裴今宴的调令下了来,连二叔和四叔的调令也下来,不出意外,最近几日便会入京。
裴老夫人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住处——老二裴泽瀚依旧住在青竹院;老四裴泽舟住在青竹院不远的丹枫院。
青竹园之前裴今酌住过一阵子,早收拾好;只要把丹枫院重新收拾一下便可。
而且也不用翻修,毕竟只有裴泽舟自己住。
值得一提的是,苏明妆搬去了主院,把雁声院空了下来,准备让四叔的女儿裴楚楚,带着丫鬟嬷嬷住,这样距离知春院近,既能陪伴裴老夫人,又方便接受教育。
苏明妆只感慨,计划永远不如变化快。
原本打算在学士府“蹭福运”,却因为种种原因,留在了国公府。
原计划来年把主院翻修一下再搬过去,却因为一纸调令,人要去镇戍关,修也是白修,索性把东西搬过去,先把雁声院空出来给楚楚住。
这便是这十日不平静之处。
除了国公府的情况,这十日,还有其他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