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云暮璟!邓若兰死死咬唇,要不是云暮璟那个贱人勾引皇上,她也不会好容易得到侍寝机会,却无法如愿。
这段时日,皇上经常来她的寝宫,也时常御赐她物件,偏偏一到晚上,连她睡过的榻都不愿意沾。
每夜都是躺在椅子上,非要她跪在那念经。
她是腿也跪青了,嗓子也念哑了,腰酸腿疼的。
不行,既待在皇上身边,她得把握机会!邓若兰想着,将手中的食盒往桌上一放,主动走到墨寒诏身边贴上去。
“皇上,窗户外有什么好看的?”邓若兰媚眼如丝道,“看看嫔妾,嫔妾今儿还上了妆,嫔妾好看吗...啊!”
墨寒诏眼看邓若兰贴上来,墨眸浮现一抹厌恶之色,偏转身型,躲开了她。
邓若兰扑了个空,身子因着惯性,就直直摔下去。
墨寒诏还顺势在她腰间踹上一脚,清俊的眉目寒意凛冽道,“邓昭仪,孤没发话,谁允许你碰孤的!”
南阳侯嫡女,张太妃的人,他厌恶。
何况...墨寒诏想起邓若兰三番两次为难云暮璟,心里就没由来的一股火气。
邓若兰倒在地上,腰身处被踢的火辣辣的疼,咬咬牙委屈道,“皇上...”
洛允霏虽然是跟邓若兰同一阵营的,可涉及争宠之事,看到邓若兰吃瘪,心里头还是有点幸灾乐祸的。
而且,不介意再落井下石,讨好墨寒诏。
于是她凑到墨寒诏跟前,颇有些不耻道,“就是啊邓昭仪,就算你想引起皇上的注意,也得分分时候。”
“皇上没开口,你就眼巴巴地贴上去,未免有失稳重。”说着,洛允霏看着墨寒诏,眉眼弯弯道,“皇上,莫要跟她一般见识,妾身方才来时还带来些许好酒。”
“妾身听闻皇上近来喜饮佳酿,不如尝尝?”
这酒啊,是最能调情的东西。
她就不信,等皇上喝醉意识迷糊的时候,还能禁得住她的诱惑。
洛允霏心中正打着如意算盘,结果抬眸间,却对上墨寒诏宛若刀锋似犀利的目光。
墨寒诏嗤笑,“洛婕妤,你看孤像傻子吗?”
洛允霏一怔,顿时面色微僵,但还是扯着笑容,道,“皇上这是讲的什么话...”
“闭嘴。”
还没等洛允霏话音落下,墨寒诏已然是不耐烦,怒斥道,“都给孤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