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翔的意识似乎被无尽的黑暗吞噬，他的感官渐渐麻木，所有的思维都变得模糊不清。

他试图呼喊，但声音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压制，无法发出丝毫声响。周围的景象像是不断旋转的漩涡，他无法分辨现实与梦境之间的界限。

每当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堕入更深的梦境时，他又被迫接受这一切的发生，仿佛这一切本就注定如此。

张小凝的笑容依然在他脑海中回荡，清晰而响亮。她那双紫色的眼眸，带着一种莫名的威胁和魅力，如同深海中的漩涡，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郑翔，你从未想过，你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正是因为你自己的一念之间。

”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命令感，“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折磨，都是你自己选择的。你不过是在逃避自己本该面对的命运罢了。”

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利刃刺入他的心脏，让他感受到深深的痛楚。郑翔无法回答，他只是呆呆地看着张小凝，内心却开始微弱地挣扎。

那种挣扎渐渐强烈，仿佛一根被压抑已久的弹簧，在内心深处蓄积了无尽的力量，准备反弹回去。

然而，张小凝显然感知到了他的挣扎。她轻轻笑了笑，眼中闪烁着几分得意，几分冷酷。

“你无法逃脱，郑翔。我早已洞察你的一切。你曾以为你所经历的种种不幸和痛苦，都是命运对你的捉弄，但你错了。你的一切，早已注定。你曾是异界之主，但最终，你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而已。”

这句话如同一道雷霆，击碎了郑翔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