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上首的冥夜，双眸始终淡漠的听着他说话，没有打断，可也没有丝毫波动，一只戴着黑甲的手摸索着自己的下巴，看着他。

“更不用说阿禾，是她拼了命地要拽住我的手，永远站在我这边，把我从地狱里拖出来。”

冥夜波澜不惊的眼眸闪过一抹嫉妒，即使澹台烬和他是一个人，但也不是一个人，所以他很嫉妒，因为阿禾当初没对他这么好，而是直接跟他划清界限。

“是她让我学会了如何去爱，学会了去感受这一切。”

眼眶含泪。

“是她，一次次的破开黑暗，叫我看见光。”

说着周身环绕着一圈圈金色灵力，向他偏移。

“你看，虽然我得到的爱不是我想要的，但也却并非没有。”

原本淡漠的眼眸情绪波动加大，却依旧没有说话。

“顾影自怜，自怨自艾，自甘堕落的人，只有你！”

金色灵力被澹台烬一个挥手攻向上首的冥夜，未伤及他丝毫。

“澹台烬。”转过身背对。

“你太得意忘形了，你本已登临绝顶，竟还在这废话。”侧身看向下首的澹台烬。

“既然，你那么不愿意听我的话，那么……”伸手掏出胸口里的洗髓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