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但脸颊却悄然染上了一抹绯红。她虽有所耳闻,然而上官玉此刻展现出的健康体魄,却与她所闻大相径庭。
“师尊多虑了,弟子身体强健,自是无妨。”上官玉轻笑回应。然而,林梓萱虽修为高深,却将满腔热血都倾注在了飘雪楼与修行之上,对于这等男女之事,自是所知甚少。
不等上官玉继续言辞,她已轻抬玉手,轻轻一挥。
刹那间,两道曼妙的身影恭敬地出现在大殿之中,正是飘雪楼中的两位长老。
“楼主,有何吩咐?”她们的声音清脆悦耳,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敬畏的光芒。她们早已听闻少楼主找了个英俊非凡的男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将少宫主送回问情宫。”林梓萱语气淡然,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两位长老闻言,心中暗自窃喜,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能与如此俊美的男子近距离接触!
然而,她们还未等上官玉反应过来,便一左一右将他架起。上官玉只觉两股柔软之力传来,心中暗自苦笑:这哪里是请,分明是两个女中豪杰在“劫持”自己啊!
“诸位长老,你们这是何意?楼主让你们请我回去,你们这是……”上官玉话音未落,已被两位长老带着向传送阵行去。他心中暗自嘀咕:大白天的,你们能不能矜持一点?能不能学学我这般纯洁无瑕?
在前往传送阵的途中,上官玉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两位长老那曼妙的身姿。他心中暗笑:今日被你们占了便宜,日后定要在林梓萱身上找回场子!
转眼间,上官玉已回到了问情宫,沈仙媛的房间内。他枕在沈仙媛温软的玉腿上,感受着后者温柔地为他揉着脑袋。沈仙媛的眼底满是怜惜与自责,她怜惜上官玉的处境,自责自己实力不足,无法为他遮风挡雨。
“若是我能登上荒主之境,那丹殿、阵殿,乃至造化荒主,又有谁敢轻易招惹我的男人?”沈仙媛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夫人温婉而语,眼中闪烁着对宁静生活的向往:“夫君,何不让我们在这方寸小世界中,共筑爱巢,悠然度日呢?”
尽管上官玉未曾言语,但那造化荒主麾下的使者赠予飘雪楼的馈赠,绝非寻常,这一点,沈仙媛心中自是明了,无需上官玉多言,她亦能洞察其夫君当前的境遇。
闻听此言,上官玉轻笑着,以指腹温柔地拂过沈仙媛那娇俏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淡然:“人之心境,若有所系,便难觅真正之安逸。区区一座阵殿,一名造化荒主,此等微末风浪,岂足挂齿,能撼动为夫之心?”
未待沈仙媛回应,上官玉已悄然开启了通往小世界的门户,目光柔和地望向她:“媛媛,且先入内休憩,但此事,莫让婉儿她们知晓。待到我在如意阁安顿好一切,便是阵殿颜面扫地之时。”
沈仙媛的目光未曾离开上官玉分毫,小世界的入口在她眼中仿佛失去了存在,她满心忧虑地望着他:“夫君,何必急于一时?待到修为晋升至证道之境,再去不迟……”
“证道之境?非也非也,我上官玉行事,岂会拘泥于常规,越阶而战,方显我本色。”
上官玉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我不仅要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更要让阵殿之人明白,即便是跨越两大境界,他们精心培育的天才,在我眼中,亦不过蝼蚁。若是同境相争,这世间,又有何人能与我并肩?”
望着上官玉那自信满满的眼神,沈仙媛心中的不安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信任。往昔,她总是担忧被欺凌,而此刻,她竟踮起脚尖,主动献上香吻,许久之后,才羞涩地依偎在上官玉的胸膛。
“夫君,你定要安然归来,到那时,我什么都依你。”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却满含深情。
上官玉轻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怎会不明白沈仙媛的担忧,但此刻的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轻抚着沈仙媛的秀发,他温柔地安抚:“莫要如此伤感,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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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沈仙媛步入小世界,上官玉身形一闪,借助传送阵,来到了如意阁。裴信见状,自然是热情相迎,而裴之南则一脸凝重,将他引入第九十五层。
“上官小友,此行是否过于冒险?”裴之南再次递上了一份天才金榜的情报,言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难道阵殿敢在挑战台上公然动手?”上官玉眉头微挑。
“那倒不至于,但中部区域,局势复杂,还需谨慎行事。”裴之南语重心长地说道。
上官玉点头,心中已有计较,他深知,这一战,不仅是为了证明自己,更是为了守护所爱之人。
在阵殿那隐秘而深沉的老巢之中,你总不能永远停留于那危机四伏的挑战台上,裴之南心中忧虑重重。
他深知,一旦阵殿决意采取行动,带着其庞大的势力席卷而来,如意阁这片土地,远非东部那般稳固可守,根本无法护得上官玉周全。
“前辈,”裴之南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目光中闪烁着担忧,“您对于阵殿的真正实力,可有所了解?”他轻轻摇了摇头,仿佛是在为自己无法提供更多帮助而自责,随后又是一声悠长的叹息,回荡在空气之中。
“我所能知晓的,仅仅是阵殿在明面上所展现出来的冰山一角,”前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沧桑与智慧,“那还是他们在曾经吞并符殿时,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些许实力。”
“仅仅是那冰山一角,便已令人心惊胆战。据说,阵殿中光是至尊境巅峰的强者,便有着足足三位之多。”
更为可怕的是,当年符殿与一位荒主有着千丝万缕的渊源,而当阵殿对符殿下手时,那位荒主仅仅是随手一击,便抹杀了阵殿中的一位老祖,以此作为对他们的惩戒与警告。
前辈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那位荒主力量的敬畏,以及对阵殿实力的深深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