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着黑玲脸上浮现出的那一抹慌乱,颜云露迅速伸出了她的手,紧紧相握,语气坚定:“无需畏惧,最坏不过是一死,我们共赴黄泉!”

正待黑玲欲开口之际,一名身形枯槁的青年,手持沉重的铁锤,步伐蹒跚,缓缓吐露言语:“她们属于上古遗族的一支,无谓抵抗,只是徒劳。”

紧接着,他又以一种近乎戏谑的口吻补充道:“若想免受欺凌,或许唯有自我了断,方能保全尊严。”

此青年与其他矿工截然不同,他的双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却也夹杂着一抹难以掩饰的颓废,那或许源自无休止的劳作,亦或是对自由无望的绝望。

“你的话未免太多了,” 为首的大衍族青年,目光中毫不掩饰对黑玲与颜云露的垂涎,“若不顺从,便让你们在这无尽的矿洞中劳作至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这空间之巢,他们大衍族的领地内,任何反抗都显得微不足道。

上官玉冷眼旁观,尤其是当系统揭示出那枯瘦青年的真实身份——一位潜力无限的天才炼器师时,她的心中不禁泛起涟漪。假以时日,即便是极品虚器,亦能在他手中诞生。

要知道,极品虚器之珍贵,除却如东方兰月般的存在,即便是霍宇的师父,也仅持有上品虚器而已。

难怪此人敢于出声提醒,原来是大衍族欲将其招致麾下。但令人费解的是,这些矿石似乎并不足以锻造虚器,难道这只是大衍族用来折磨人的残忍游戏?

“白玲,那个领头的,”上官玉微微侧首,对霍宇使了个眼色,霍宇心领神会,瞬间抽出剑器,战意盎然,“你是否有能力解决?”

白玲闻言,小嘴微张,难以置信地环顾四周:颜云露温柔地安抚着她,司空辰坚定地站在她的身边,而霍宇则已做好战斗的准备。

面对此情此景,白玲心中不禁涌起疑问:他们难道未曾考虑过屈服以求生吗?

毕竟,这里是大衍族的领地,即便能杀死眼前的敌人,也还会有更强大的对手接踵而至,且他们根本无法逃离这空间之巢。

“你们……” 白玲刚开口,便被上官玉轻轻抬手打断。

“有些问题的答案,无需言语,行动便是最好的证明,比如,以战斗回应。” 话音未落,上官玉与霍宇已如同离弦之箭,冲向了敌人。

起初,一切似乎都在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直至霍宇目睹司空辰手执一柄利剑之时,他瞬间陷入了困惑之中!记忆中,司空兄不是以弓术闻名吗?

此刻怎地挥剑便冲向敌阵?留意到白玲仍沉浸于愣怔之中,颜云露果断松开了紧握她的手,急切言道:“若不及时相助,他们二人将危在旦夕!”

未待白玲有所回应,颜云露已毅然决然地冲上前去援助。尽管他们三人勇猛无比,却难以抵挡大衍族二十多人的围攻,且这二十余人均已踏入圣心境巅峰之境。

白玲愣神片刻后,脸上与眼中不由自主地绽放出笑意。未等大衍族领头的青年有所动作,她已身形一闪,出现在其面前。

尽管修为稍逊一筹,但大衍族那领头的青年,在对战黑玲时,显然并非其对手。一旁的天才炼器师目睹此景,不禁对上官玉四人投以惊讶的目光。

他与友人一同落入陷阱,而结果却是天壤之别。友人选择了屈服求饶,若非自己尚有价值,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尽管他深知,上官玉等人最终难免被捕,但此情此景,却令他眼眶湿润。能有如此几位同生共死的挚友,此生又有何憾?

战斗迅速落下帷幕,大衍族的二十余名族人尽皆陨落。黑玲刚欲言感激,一股属于界心境强者的气息便缓缓浮现于众人面前。

“杀我大衍族族人,罪当致死!”黑玲与颜云露毫不犹豫地出手,试图阻拦这位界心境强者。

然而,她们一个处于域心境后期,一个虽已至域心境巅峰,即便联手,也无法抗衡一位界心境后期的强者。不过三个呼吸间,二女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得倒飞而出。

上官玉双眸微眯,欧阳北的身影悄然出现在他身后。那大衍族的界心境强者刚欲冲来,便被欧阳北单手扼住了咽喉。

这一前一后的反差,不仅令黑玲、霍宇、颜云露三人错愕不已,就连那位摇头叹息的天才炼器师,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愕之色。“公子,此人应如何处置?”

上官玉冷冷地瞥了这名大衍族的界心境强者一眼,问道。“说说吧,这空间之巢究竟有多大?”

在当前这个庄重而深沉的场景中,关于大衍族实力巅峰的探询悄然响起:“请问,贵族眼下最为杰出的强者,是哪位高人?”

提及“空间之巢”,霍宇与颜云露二人的面庞上仍旧镌刻着茫然不解的纹路,仿佛初涉世事的孩童面对未知的世界。

相比之下,黑玲的反应则截然不同,她的瞳孔骤缩,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自心底涌上,对司空辰背后所隐藏势力的揣测如同迷雾般缭绕心头——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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