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ang一下,南风跪下了:“姑娘饶了奴才吧。”他只是个影子,永远都只是个影子。

夏时:“……”太好了,把天儿聊死了,仆随主人型,两个人都颠的不轻。

有什么饶不饶的,是老板不让他兼职赚外快吗?可这也用不着求饶啊?

莫名其妙。

看来她必须花钱买一个心理测试的软件了,有时间再给他测一次,

有些钱根本就不能省。

糕点也不想吃了,吃饱了,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外面的风景。

府衙的窗户纸都是上好的纸张,薄如蝉翼,能隐隐约约的看见外面。

外面无数甲卫林立,悍然无声,威严肃穆,只有火把上的火焰跳跃的噼噼啪啪。

夏时忽然问:“你家殿下心跳异常,是有什么心事吗?”

南风:“奴才不能说!”

(⊙_◎)

他是不能说,而不是没有?

那……

老板的心事是什么?

……

南域十三州,阵前,苍梧郡往北三百里第一座关隘下,十几万大军安营扎寨之处,中军大帐旁一个小小的营帐里。

疯癫的女人手拿一个锅盔,焦急的说道:“我家儿怎么可能吃这个,嵇儿胃口不好,自小都是仔细着的,他一定是不喜欢的,他用惯了湖州的贡米,无极山的溪鱼,平日里是非山泉不喝的,这怎么能入的了口,鹿肉没炮制去燥,鸭拆肉怎么能没有佐菜呢……一定是被小七偷吃了,一定是被小七偷吃了……”

行军匆忙,帐篷却不简陋,越迟暮靠在帐篷门口的精铁包角黑花梨木箱子上,一边儿往火盆里加上好的银丝碳,一边儿紧紧盯着帐篷外面的动静。

“娘娘莫急,嵇殿下身子康健,吃什么都无妨的,如今军务繁忙,待殿下忙完,也就过来给您请安了。”

牧宴之说着话走进帐子里,对着贵妃一丝不苟的行了个大礼:“苍梧牧宴之,参见娘娘。”

贵妃听见此话,似乎恢复了些神志,她整了整衣襟,在白虎皮铺就得塌上端正的坐好,轻声说道:“牧家公子?南域十三州指挥使、世袭沐国公、十三州总兵家的三公子?”

牧宴之:“娘娘高见,正是在下。”

贵妃:“你知道我儿在哪里?宣他来见本宫。”

牧宴之:“娘娘见谅,殿下公务繁忙,现在还不便相见。”

贵妃:“他哪里忙?他能有多忙,没关系,本宫去见他。”

牧宴之:“娘娘,殿下现在不便……”

贵妃:“没关系,本宫悄悄看他一眼,本宫悄悄看他一眼就行了,不会误了他的事的……”

小主,

牧宴之:“娘娘……”

贵妃:“本宫悄悄看一眼都不行吗?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找到他?你在骗本宫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