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

“神女，我也是有用的，对不对？”

“我也是有用的，对不对？”

他似乎一直执着于自己有用没用。

顾玲珑想尽力保持冷漠，可是此刻看到莫问道全身的血红，以及他正在不断流露的生机，无论如何都无法一直绷着脸。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有这样的执念，但是不应该由我评说，你…可以自己评价你自己。”

她对他的付出真的很有心理负担。

莫问道像是看出来了，嘴角挂着一丝苦笑：“所以神女还是不打算原谅我吗？”

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

在他即将消逝于这个人世间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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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还是……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是，我承认，我确实排斥过你，但，我可以发誓，我从来没有想过不原谅你，或者是永远记恨你。”

“莫问道，你，你……”

莫问道根本不值得她记恨。

她生命中充斥着太多人了，莫问道那点小错，根本没有任何分量。

“想让我记恨，呵，必须危及我的生命安全，但是莫问道，你，你扪心自问，你如此伤害过我吗？没有。”

“所以不要再说这傻话。”

“你，你还能停止吗？”

顾玲珑着急。

琳琅、夜北寒、以及谢安，包括明薇、明诺两兄妹都被分配在不同的地方。

距离远距离其一，其次可能因为事情紧急，他们都专注于自己手边的事情，根本没注意到此刻。

顾玲珑也没办法唤人过来阻止莫问道。

她感觉到了自己神识里面暖洋洋的一片，也感觉到了莫问道越发孱弱的气息。

心里也有了一丝难掩的异样：“你停下，我们好好说，好好说行吗？”

顾玲珑的脸上终于染上一丝急色。

莫问道像是看到了。

他嘴角的苦笑终于不在，眼底更是闪烁着耀眼的光。

“神女，我知道，我知道了。”

神女终于原谅了他。

“可我依旧想用我之命，换取神女圣安。”

“神女，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