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朝会上。
宋沛年刚到,一御史就站出来了,“禀皇上,长公主与东安侯长子于梧桐大街挑拨离间张御史夫妻感情,使得夫妻离间相惨。这是陆氏的状告书,言明皆是因他之言才导致她失了心智。”
太和帝一脸威严坐在上方没有言语,其余的百官只等着看热闹。
宋沛年被这话给惊得一时失去了反应,他指着自己,半天才开口,“我?”
“我当时说什么了?我昨天好像就说了两句话吧。”说着宋沛年就把昨天自己说的那两句话给复述了出来。
“这两句话的威力这么大?我可一句话都没有说那陆氏,我最多只说了张御史不行,他自己不行生不出来自己想要的娃,那我有什么办法?”说着宋沛年双手一摊。
“还有人家两口子打架明明就是张御史卖女求荣,与我何干?又不是卖给我。”宋沛年再次说道。
那御史听到宋沛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指着宋沛年大声道,“那昨日陆氏自缢前留下的这封血书,郡王你又如何解释?这里面字字句句可都是言明受你挑拨。”
说着就将那张血书在宋沛年面前晃了晃。
宋沛年僵住,有些不确定,“陆氏自缢了?”
那御史有些阴阳怪气,“这不都是因为郡王你吗?”
宋沛年眼睛微微一眯,“我?你确定陆氏是自缢的?而不是张御史为了自己面子而杀妻?转而栽赃给我?或是张御史用陆氏之女威迫陆氏自缢呢?为的就是想要掩盖这桩丑闻。”
“再或者,是有人想用这事儿给我找不痛快?”说着就一个转身幽幽走到长宁侯面前,“是你吗,长宁侯?”
长宁侯被吓得一抖,连忙撇清了关系,“这可不关我的事儿!”
不是不想教训你啊,这不是自己还没有出手吗,就有人替他上了。
呸!活该,小王八蛋。
宋沛年又打量了长宁侯两眼,将他盯着心里发毛,这才折返回去,“那就暂且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