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狡辩啊。就算是鹤江国触犯律法的犯人,也得经过惊堂木拍案呢,你怎么一点道理都不听的?”
陈平稍微平静了些,转身看向一身宫装的银遥。
“那你狡辩一个我看看?”
银遥松开了他,理了理散乱的发髻,无奈道:“自从我跟虿媚一同被劈过来之后,便遇到了寻女的鹤江国皇后,也就是刚刚被你弄晕的那位。
之后我想过要来找你的,但虿媚用控虫之术将整个凡俗国度都找遍了,依旧没有找到你。而且远在那头有一处十分庞大且精妙的阵法,我找不到阵眼,根本进不去。
这才干脆在鹤江国住了下来。”
说着,低下头,一副虚心认错的模样。
“我确实是有些舍不得被母亲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日子,但我发誓,我从未想过要跟你分开。你说的告示我也想过,但不知为何,我总感觉这个世界对修为有些压制。另外鹤江国女子地位低下,哪怕我贵为公主,想要大张旗鼓的寻人,也依旧十分困难。”
陈平冷静下来,见银遥眼里满是认真,这才消了气。
刚想说什么,看着她这副受气的模样,还怪可爱。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
“道理我都懂,可是我不听。”
“我要的是一个态度,你现在的态度我很不满意。”
银遥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平。
“啊?这...是这样的呀,我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
陈平憋着笑,风轻云淡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啊。”
“你都知道了,那你还不听?你这人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