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钟鸣第一眼看上去,就以为是一匹坐骑,他要骑上他跑路。
“贼子休走!”
话还没喊完,这匹铁马就朝着他猛冲而来。
驳,白身黑尾,形似马,独角虎爪,吼若虎啸。
这时候战斗经验的差距就显现出来了,要是钟鸣在对面,放出这匹驳之后,转头就跑,啥也不管,但是面前这位居然还想着能不能把这批金属上寄宿着灵魂的玩意儿回收回来。
他又祭出了一个纸鸢,上面画着绿色羽毛和黑色脖颈的怪鸟,在天空中喷吐出火焰来,和驳打起了配合。
钟鸣这时候,脑子里忽然响起一个许久不见的声音。
“啊呸呸呸,这什么玩意儿,是器灵吗?能吃吗?也太恶心了。”
‘诶!器灵老大哥,你是.....哪一个来着?’
“是我!玉腰带!你这给的什么玩意儿...这器灵好像是有些魂灵,但是口感也太恶心了,小子,你吃饭,一咬一口脓,你吃得下去?”
‘别说了,要来了。’
“嗯?什么要来了?我!~!!!”
钟鸣朝着金属制成的驳猛的一砸,虽然钢铁之身毫发无损,但是灵魂已经碎裂,被“万魂幡”吸收殆尽。
铁马上的灵力失去了控制,在原地打转起来。
“小子,这个更恶心,你给我吃这个已经是不人道的行为了!我要谴责你,就算是战俘也没有吃这个的,哕~~”
虽说铁马没有多少威胁,但是纸鸢还是让钟鸣吃了些苦头,筑基期的烈焰焚烧,寻常炼气期沾之即死,遑论抵抗几下了。
钟鸣仅仅一瞬间,就被海量的火焰冲击砸到了地下,鳞甲之内温度急剧升高。
好在城墙边上的禁空禁制还没有被完全摧毁,纸鸢飞的不是特别高。
“吾剑何在?”
子母剑从阴影中现身,直戳本体。
对手在此时明显的暴露出战斗经验不足的问题,自己身上的宝物完全可以硬抗炼气期的一击,但是他慌忙的让纸鸢回援,连续两个大灵器的失利已经让他内心充满恐惧,一边期望能杀死钟鸣,一边又不相信自己能杀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