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云勋牵了牵唇,有些奇怪地问:“你不是胆子一直很大?”
曲忆绵没好气地回道:“一屋子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换你你怕不怕!”
厉云勋似乎意识到什么,挥挥手。
那些女人全都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俩。
曲忆绵愤怒地望着对方:“厉云勋,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我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的心病就是你,只要你在,我的病就好了。”
他说着,伸手朝着她的脸庞试探而去。
曲忆绵机敏地避开,往边上挪了挪身子,与他拉开一点距离。
“厉云勋,我觉得你真的脑子不太好使,我都结婚呢了,孩子都生了五个了,你这样有钱有条件又帅的,何必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曲忆绵实在是无语,心里气不过,想骂死他,更想打死他!
但是她现在斗不过他,甚至她还担心说的太过会激怒他。
她现在能做的,只能尽可能地套话,套出他到底想做到什么地步,套出现在的具体位置,套出所有能用来自救、并且洞悉他目的的干货。
厉云勋痴痴地凝视着她的脸庞。
感知到她的抗拒,他撤了手。
但是,他也自信地笑了下:“你知道吗,我也开了实验室,不过我研究的不是跟青春试剂有关的项目。”
曲忆绵迅速反应过来:“所以,这次彻头彻尾都是你给我设的一个局?”
利用她迫切想要延长家中长辈寿命的心情,来设局!
真是卑鄙!
曲忆绵愤怒地问:“你家里难道没有老人吗?你怎么能利用一个普通人的孝心,去给对方设下圈套?”
“你问题太多了。”
厉云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我知道你在套话,也想知道你目前的处境。我不怕告诉你,是因为我知道你根本没可能从我手里逃出去。你已经不在意大利了,现在距离你上次昏迷已经过去了七个小时。”
曲忆绵清楚,欧洲相当于一个华国那么大。
开车几个小时内就能穿梭好几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