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何时回都城?”
“奴才们也不知。”
所以即便宋慕雪脸皮再厚也明白了,夜玄陵这是在变相的赶她离开。
宋慕雪只觉得屈辱,她无法接受自己被池塘中的鱼所抛弃。
可是却又不得不接受,最终又一次灰头土脸的回到了沈府。
而这一次留在沈之康身边的筹码自是她手中最后的底牌。
宋云夕根本无暇再去理会宋云夕,因为北楚传来消息,郁子澈和江炎霆都莫名的命悬一线药石无医。
最可怕的是不管军中大夫还是当地的名医都诊不出任何问题,他们二人便就这般莫名其妙的病倒了。
宋云夕都已经请旨要前往北楚边境了,可谁知身在都城的秦煦白亦是毫无征兆的倒下了。
更可怕的是他的所有情况与北楚的郁子澈和江炎霆如出一辙。
“究竟如何了?”
庆隆帝赶到清云阁时便感到扑面而来的压抑气息。
汤院使完全束手无策:“皇上请恕臣无能,秦阁老身体并无任何病症,可就是……”
可就是醒不过来,而且脉相越来越弱。
庆隆帝看向宋云夕,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但庆隆帝从她凝重的神色间看得出,她的诊脉结果与汤院使是一样的。
“怎会如此?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如此?”
庆隆帝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与子澈和炎霆二人的症状一样?”
汤院使看了眼宋云夕,见她专注研究脉象也不敢让她分神,便答道:“依边关传来的书信判断,世子与侯爷的情况应是与阁老一样的。”
庆隆帝眼眸眯了起来:“所以也许并非任何病症,而是有人蓄意谋害。”
汤院使:“……”
他什么也不敢说,但根据他的判断应当是如此,而且极有可能是与一些巫蛊或者怪力乱神有关。
直到宋云夕收回手,庆隆帝这才上前问她:“可是有头绪了?”
宋云夕摇摇头:“没有。”
竟是将宋云夕也给难住了,这让庆隆帝极为意外。
“爹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我想爹应该知道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