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扬有些悲伤的道:“她日后需要钱财的地方定然很多,我如今这副模样没什么可送她的,这幅画倒是有些价值,有需要时倒是可以换些银两。”
说罢便恭敬的对夜玄恪行了一礼:“就拜托殿下了。”
宋哲扬离开许久后,夜玄恪才回过神来。
将手中的画打开后瞳孔震动。
宋哲扬也是有心了,竟舍得将这样一幅旷世名作拱手相送。
但夜玄恪还是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交给宋云夕,更不知该不该对她如实相告。
所以找到了夜玄祈,将事情都跟他说了。
夜玄祈将画交回夜玄恪手中:“你如实说便好,该怎么做云夕自有决断。”
二人到了国师府,夜玄恪将一切都对宋云夕说了。
见她一直盯着画沉默,倒是让夜玄恪心里没底了,暗怪自己多事竟将这幅画给收了下来。
许久后,宋云夕终于开口了:“原来并非我的错觉。”
夜玄恪有些意外:“你知道他来了?”
宋哲扬并不知晓,其实他守着的时候宋云夕曾换男装从侧门出去过,她回来的时候总觉得有人盯着国师府,还曾让青荷去查过。只是现在的宋哲扬全然失去了曾经的风采,所以青荷没有发现他。
夜玄恪也是感叹:“若非我曾与他相熟,也是根本认不出他来。”
宋云夕淡淡的道:“于他而言现在这样的日子也许反倒是解脱呢?”
若一直留在都城,他的身世就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总被提及,他也会生活在舆论的旋涡中难以脱身。
而且极有可能会继续被宋慕雪利用,能不能活下来都是未知数。
夜玄恪点头:“说的也是,这于他而言的确也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夜玄恪指着画:“那他送的这份贺礼,你收不收?”
宋云夕不懂字画,看向夜玄祈问:“这画很值钱?”
“无价之宝。”
夜玄祈如实道:“天下间不知有多少人不惜倾尽一切都想将这幅画收为己有。”
宋云夕眼睛瞬间亮了:“如此说来倒是便宜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