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真想走,也不会告诉我。”祝怀砚抿紧唇瓣,攥紧她的手指,久久不愿撒手。
沈清沅有点想笑:“行,下次我一定提前告知你。”
祝怀砚:“……”
“不准。”
当然,她也逃不掉。
她身上带着定位器,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找到她。
沈清沅想起什么,突然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不知道,你班主任知道。”祝怀砚面不改色地回答。
沈清沅:“……”
虽然她不太信,但他的回答又有点信服力。
沈清沅的心情十分复杂,落差感有些强烈,对于他前些日子的冷淡,自己早已调整好心态,也说服自己继续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人生该为自己而活,不该受他人影响。
这会儿又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了。
见沈清沅神情低落,祝怀砚扯动唇瓣,试图再次解释:“助理的事……”
“我不气助理的事,只是觉得如果是真的,那么我的存在就很多余。”沈清沅发声打断他,头压得很低,说的每句话都是经过自己斟酌过的。
“与其你这样忽冷忽热,不如尽早跟她在一起,我也能早点脱身……”
“继续走自己的独木桥。”
她不是非要跟祝怀砚在一起,才能活得下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祝怀砚终于抬眼,面上难以抑制地浮起红晕。
沈清沅反问:“那是什么意思?”
祝怀砚:“……”
“我想对你做兽性大发的举动,但我要真这么做了,你又会觉得我很畜生,我也觉得很畜生。”他捏紧沈清沅的手指,闷声咬牙道。
在她疑惑的眼神下,傲慢地扭过脸,故作混不吝地开口。
“上辈子畜生惯了,这辈子想好好当个人不行吗?”
沈清沅目瞪口呆,最终给予鼓励:“行,你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