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自信你可以杀死我吗?”安岛鸶纳的声音像是在讥讽。
“如果可以的话。”司洛达摇头,他随意的拿出了一把手枪,黑色的枪口对准了安岛鸶纳的脑门。
“我想问问你是怎么追查到我的。”安岛鸶纳的声音淡淡的,可她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很简单,跟你一样成为所谓的异类。”司洛达说着,黑色的胶状似乎是液体般的东西附在他的左手上。
“这是旧日,我利用了它。它在寻找开拓帝国的同类。”
“而你,没有逃过它的鼻子。”司洛达说着,他默默的看向安岛鸶纳。
“哈哈!没想到天才如你也陷入了如此境地,居然与旧日为伍……你还真是不知道那位开拓帝二世对于旧日的态度。”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和他也是敌人。如果神明不站在我这边,那么借用旧日的力量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司洛达淡淡说。
“而且我知道你,我查到了你的资料。你不也是在对抗那位开拓帝二世毫无办法后,转身投入了旧日的怀抱吗?”司洛达质问她。
可安岛鸶纳只是淡淡一笑,说:“我可没有,关于这件事情最终的胜利者是我,他得到了关于他母亲的东西,而我获得了永生。”
“应该说是双赢才对。”安岛鸶纳笑了笑,她缓步靠近着司洛达。
可惜司洛达毫不留情的一枪直接在她的胸口打出了一个巨大的血窟窿。
“我不是一个人。”司洛达的枪声掩盖着他的话说声。
“什么意思?”安岛鸶纳皱起了眉头,看着对准自己的四支长枪,那是93式的新制式长枪,具有着从单发到一次3连发的跨时代意义。
他们的身上是一整套银制的铠甲,这样可以有效的抵抗旧日的力量,当然即使这样还是完全不够的,否则禁区前线的伤亡也不可能一直居高不下。
“你不怕我控制了他们?面对旧日人数不是决定性因素,他们需要的是不惧怕旧日的呓语。”
“试试吧!这些是我依靠维多利亚当初遗留下来的技术制作的东西,他们的身上流淌着的是旧日的黑血。”司洛达说的平静。
“那你呢?我为了永生把自己变成了怪物,你又付出了什么代价?”安岛鸶纳歪着脖子,她的姿态已经变的极其丑陋了,空洞的心房,和不断流下的掺杂着金辉色血液与黑血的殷红色血液。
“真没想到你还试图攥取了开拓帝的力量。”司洛达平静的走上前,他的手指虚放在安岛鸶纳空洞的心房。
“还真是恶心,我记得你还仰慕着那位开拓帝来着,怎么刚离开开拓帝二世的身边,就迫不及待把她的血注入了自己的身体吗?”司洛达的声音讥讽。
即使他们两个人到现在还没有正式的交锋,但似乎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很好奇啊!维多利亚的过去本该被那位开拓与剑之神用金辉色的巨剑斩断,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安岛鸶纳试图抓住司洛达晃在她心口的手。
却被那漆黑的触手慢慢抵住,她知道再往前一步,那漆黑的触手就会把她的手洞穿,顺带着的是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