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乔伊莎去世前,用还人情的为由,给祝庆斯转了一大笔钱,别说这些医药费和伙食费了,就算是买车买房也绰绰有余。
再者,对祝庆斯而言,凭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必计较这些身外之物。
“那怎么行,我跟你非亲非故,”乔伊莎躲开他的手,“不要揉我头发,卷发容易打结,好难梳开。”
祝庆斯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她的头发:“怎么想着做这个发型?”
“不是我做的,天生的。”
“天生的?”祝庆斯一愣。
“对啊,你不也是吗?”
祝庆斯都头发也有点微卷,只不过没有乔伊莎的那么明显。
“我是南洲人,南洲大部分人都是卷发。”
“中洲可能也有这个基因吧。”
“你是中洲来的?”祝庆斯的疑惑更深,虽然乔伊莎无父无母,但是她是东洲人无疑,眼前这人……
难不成是那巫师骗了自己?可自己没说那个想找的人是谁啊?
到家后,祝庆斯安顿好乔伊莎,便拐回了自己房里打出了一个电话。
“祝庆斯?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华亭,伊莎姐的忌日快到了,我想去看看。”
华亭不知道该不该把乔伊莎活过来了的事情告诉祝庆斯,一来是不知道南宫羡月的想法,二来乔伊莎失踪了,告诉他也是空欢喜一场。
“……呃,好的,你到时候联系我就好,不过这些年你来这么多次了,即使不用告知我,警卫也不会拦你的。”
“嗯。”
祝庆斯放下电话,这样看来,乔伊莎的遗体没出什么意外,她的遗体还在,那屋子里这个人是她的可能性极低,世界上怎么可能会同时存在两个人?
“阿斯。”乔伊莎从起居室里走出来。
“你……你叫我什么?”祝庆斯愣在原地,他曾见乔伊莎的最后一面,乔伊莎就是这么叫他的,也是除白青禾外唯一一个这样叫过他的人。
“阿斯,怎么了?难不成你真想让我喊你哥哥?我才不要。”乔伊莎走到他面前,揉了揉肚子,“好饿啊,我们等会吃什么?”
“哦,我做,我来做,冰箱里有食材,你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祝庆斯转身走向冰箱,心跳剧烈难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