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放他们走了?这可不像你啊。”花朝朝的视线从那扇刚自动合上的大门,转移到了付澜的脸上。
付澜回答:“古屠中了毒,对我已经没有威胁。”
花朝朝歪头:“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是对他心软了呢?”
按照付澜赶尽杀绝的作风,怎么可能轻易就因为一个威胁就放走古屠?
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你说得没错。”付澜倒也不否认,他缓缓地转回身,注视着那扇门,“古屠他……被黎岑渊和沉婻意养得太好了,他身上有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这一点,和愉祯很像。”
其实更准确地说,是像却又不像。
纪愉祯是懂装不懂,古屠则是真的不懂。
“而且,古屠并不算是世家人,我的仇跟他无关。”
要是古屠没有和世家的黎岑渊沉婻意走得近,自己也不会算计到他身上去。
花朝朝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原来古屠像你老婆啊。”
长见识了,这场戏没白看。
戏已落幕,差不多她也该离开了,她还要赶着去抚慰下一个。
“这次我真走了,拜拜 ~ ”
付澜早就习惯花朝朝那不正经的样子,懒得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