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冷笑,“小姑娘,你们贼军的奸计未免太过拙劣了些?想分化我们与百姓的关系,真是做梦!”
高廉也带着怒色道,“你们两个,三番两次坏道爷好事,真是罪该万死!”
宋玉婵提绿竹棍与他娇喝,“怎的,不服气咱们出城一战。”
高廉不屑道,“道爷有大事要做,岂能跟你这贼人一般见识。”
宋玉婵捏了捏棍子,不想在这里战斗,伤了无辜百姓,那就更说不清了。
“那就明天在战场上见!”
她和燕青踏雕离开,到后院上空与众百姓长喝一声,“你们当心这个道人,他在修炼邪门的功法,专门吞噬孩童精元。我义军是替天行道,绝对不会做有伤百姓之事,你们自己保重!”
她们说完,划破长空离开。
朱仝和雷横在外面看的长松了口气,他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不想得罪高俅。
要是在这里说出来,百姓们或许不信,还会被高俅以反贼论处。
百姓们人心动摇,不知道该信哪边。
他们带着自己的孩子离开后,一个个守紧了门户,心道以后干脆谁也不信。
大堂里面,高廉愤怒的把茶碗都摔在了地上,气呼呼的与高俅道,“只差一步,差一步咱们就要赢了,现在全部功亏一篑了!”
高俅喝着茶,倒是相当平静道,“输了就输了,这种事情有伤天和。要是真做成了,还指不定是什么样子。”
他也有些后怕,要是齐州城上万百姓的孩子真的被吞噬了精元。
大家得知真相,第一个死的可就是他。
他身为太尉,不到万不得已怎能如此冒险。
高廉与他鄙夷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你不狠心,怎能成就大业?一场战争打下来,何至于死伤上万孩童,恐怕整座城池的人都要遭殃。与其让他们白白赴死,还不如让他们死的有些价值。你心怀妇人之仁,明天就等着被贼军攻破这座城池吧!”
高俅与他说起了好话道,“贤弟息怒,可还有其他法子?这一次,我保证给你办的干净利落!”
高廉吐了口闷气道,“为今之计,只能由我求求主人了。他明天要是能给你叫来阴兵,那是你的造化。他要是不愿意帮忙,我也无能为力。”
“那就劳烦贤弟了!”
高俅听他没有完全拒绝,总是留了点希望。
他起身与高廉告辞,出门后叫了人,让他们去衙门里把雷横和朱仝抓起来。
这两个人,今天带头坏他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