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私自撤退,咱们兄弟都有份。当时大家都决定,要一起共生死。他们要把你们给斩了,这刀子迟早还会落在大家的头顶。”
“朝廷不仁,如此轻贱我们。他们要是执意要杀我们,那还我们不如反了?”
“爷爷,反就反了。给谁打仗不是打仗,爷爷还不伺候这些奸臣了。”
小主,
“……”
群情激愤,恨不得马上反了。
韩滔和彭玘连忙安抚大家,在场的人谁都可以反,他们不行。
他们受大帅呼延灼之恩,要是他们临阵造反,必然牵连呼延灼。
他们与众将急喝,“大家都听我们说,朝廷此意,不过是杀鸡儆猴,不会真的把我们杀光。由我们兄弟替大家担了干系,朝廷也会饶大家一条性命。大家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岂能随便造反,让家族猛受羞耻?”
彭玘喝道,“我一人死而无妨,只是希望大家冷静一些。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走造反的路啊!”
众将的怒火暂且压制了许多,看着两人全都是一阵的哀叹。
他们听从上面的命令,留在这里等候一晚上。
第二天,监军到场。
他们是轻装而来,只有上千人马。
领头的是宫里的太监,也是童贯的手下亲信,姓杜名充。
一来到军营,他们便传达了高俅的命令,让人把韩滔和董平抓了起来。
两人坦然受罚,与杜充痛陈攻打高唐州的利弊,还有獠人之危。
杜充不管这些,只是与两人和众将官轻视道,“自古军令如山,上令下效。若人人都与尔等一般,这仗还怎么打?手下将士还怎么指挥?你们百万人马,征讨一座区区的高唐州都不得,还指望你们与獠人战斗?”
他阴阳怪气的声音,当众将的眼睛顿时都气的有些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