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西已经捉住,你又何须如此着急申姑娘的安危?”欧善不解。
“我尚不能肯定清水河凶案的凶手是百里西,也不能确定她有无帮凶,此事大意不得,你帮我再去蓝缕街一趟。”尚疆说,“我又帮你画了几幅画,你看看满意吗?”
“你这么忙,还有心思画画?欧善展开画纸看了一眼就呆了。画纸上画的是活生生他的亡妻呀。
欧善收起画纸:“行,我马上再去一趟,务必让他搬进我府内。不仅如此,还派二十高手护卫,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欧善匆匆又去了蓝缕街。
绿赜见是欧善,说:“欧子,近日你可有去过尚疆那边?”
欧善回答:“我刚从他那里回来。”
“他没有说什么吗?”绿赜问。
“说什么?”
“我最近觉得他有些奇怪,您可有听他说过什么舒啸宫,什么望川仙君什么的?”
欧善摇摇头,故意说:“以前我与他相谈甚欢,但近几日他对我好像有点冷淡。”
冷淡?对呀,他上次说过欧善贪图她美色,尚疆因此才与欧善疏远?见申绿赜不言语,欧善道出来意:“我今日来,是与你告别的。我有位朋友近几日抱恙,但离临淄甚远,来去有两旬之久,近期我恐怕不能来看你了。”
绿赜点头:“欧子对我照应有加,我心中感激。欧子亦不必挂念我,清水河凶案与我本无关系,如今我也脱了嫌疑,您就放心去吧。”
欧善听见她之言,欲言又止。
此时‘申阿花’出来,笑道:“欧子今日就在我们这里用午饭吧,绿儿常说起您呢,欧子有话不妨直说。”
欧善开口:“我要离府两旬之久,但我孑然一人,身旁可信赖之人又少,大多数又傍身护卫。近日我寻到几把名剑,尽数藏于地室之中。这几把名剑,可谓价值连城。不知申姑娘可否搬去我处,替我照看一二。此事我未与旁人提及,但如有申姑娘与外婆住着,帮我守着名剑,我心中放心不少。当然,如果申姑娘不想去住,我也不好勉强,但我心中忐忑,老觉得心中不踏实。”
名剑?‘申阿花’心中一动,开口说:“欧子,您信得过我们,我们就去帮你守着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