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才刚来江都不久,江都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能让父亲得知,为我担心呢?”
安栋嘴上这样说,其实这只是很小的一个原因而已。
更大的原因是他想和父亲证明自己,想证明他们安家的能力。
不想刚一到这里就让父亲知道他惹了事,还需要家人给自己擦屁股。
“那大人不如咱们就如那些灾民所说,稍微改善一些伙食,或者按照那摄政王从前定的规矩来?”
起码在当时灾民并没有发生过暴乱,如今先稳定人心才是最重要的。
可安栋却再一次拒绝。
“何必要按照她的规矩来,要我来看都是林冉棠将这些个刁民惯坏了!女人就是女人,妇人之仁。说是这次答应了那些灾民,日后他们得了这个方法,还不越发难以管教?”
面对安栋的反问,官员不知该如何解释。
就在为难之际,外头有人来通传说摄政王来了要见安栋。
“她还有脸来?”
此刻安栋将所有的屈辱和怒火都归咎到了林冉棠身上。
“让她进来,我倒是想看看她来找我有什么事。”
林冉棠进来以后就见安栋坐在桌前喝着茶水。
“安大人,如今江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倒还有心思在这喝茶。”
林冉棠只是以为安顿不喜欢自己,外加没有什么经验而已,却不想他心思不正。
“本官为什么不能在这喝茶?还是说摄政王认为只有你这样的闲人才能喝茶,我们这些官员就不行了?”
“你何必在这同我打马虎眼?百姓暴乱,你打算如何安抚?”
“安抚?”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安栋就满腔怒火。
“我凭什么安抚?我还没有治摄政王的罪,摄政王倒是来此责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