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胡说八道了,你下着雪唱着这样的歌,我能不这样想吗?”三妹不依不饶的说着。
“哎,我现在闭嘴,不唱了行吗”二妹有点生气的说道。继而转过身,看了看在后面举步维艰的我,摇摇头,小声的嘀咕道“哎,怎么那么小心翼翼,就是摔倒了又怎么样?衣服又搞不脏,顶多身上的肉疼几天”
“谁愿意……疼啊”我大声的说道,几片雪花瞬间钻入口中。
哎……
二妹看看我,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说完后,算是把话题岔开了,这时候,两人又手牵着手,往前方走去。
而我,走在后面,无力的迈着小步伐,走在满是积雪的路上。
偶尔有人正面相迎,认识的打个招呼,不认识的低下头,就这样擦肩而过。
路过一个村落,几个小孩在雪地里放鞭炮,还有几个拿着铁锹在堆雪人,在孩童的世界里,这是最为简单的快乐。可是他们只顾着开心与疯狂的奔跑,完全不顾及他们的脸蛋已经是冻得通红,双手亦是这样。
走到处用石棉瓦搭建的简易房,正当全神贯注的走路时,听到沉闷的一声响,简易房瞬间倒塌了。
我吓得站立在原地不敢前进,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一片废墟,慌乱了……直到再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这才发出微弱的呼吸。
她们两个边走边说说笑笑,完全无视刚才发生的一切,当她们两个把我甩在身后很远的时候,我心里那个紧张啊,颤颤巍巍的迈着小步伐,往前移动。
雪,慢慢悠悠的落着,落在哪里就停留在哪里。它们的保质期永远是个谜,谁也不知道,有可能下一瞬间,一辆车过来,碾在泥巴里,有可能要等到几日后的太阳来处理。这样一说,还真的是个谜。
短暂的停留,完全不由自己,生自天空,决定权在大地。
想到这里后,我抬头仰望许久,看着它们羞答答的落在我的睫毛上,落在我鹅黄色的羽绒服上,我不知道,它们这样是不是在向我示好,但我清楚的意识到,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一场没完没了的雪,给出行的人们带来了不便,更何况是过年期间。于是,每到一个村口,便看到从村口里面走出来三三两两的人,要么推着自行车,要么手拿着几个空蛇皮袋,无疑了,这是去集市上置办年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