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他是他，你先告诉我代价是什么，我愿意付出代价。”

“无论如何，你想问的问题我都不会告诉你。苏楼主，你还是走吧。”

苏显儿看着炎涅，抿着唇不说话，炎涅的样子确实是一副笃定的什么也不会告诉她的样子。最后苏显儿瞪了炎涅一眼，怒气冲冲地走了。

小主，

炎涅找人继续来吹拉弹唱，听了一会儿，便回魔邪殿了。

炎涅走到付梓序跟前，对付梓序说道：“魔尊，今日那苏显儿来找我了，她应该是想问我背后雇主是谁。”

“你告诉她了吗？”付梓序说着手捏成拳，手背青筋暴起，这个问题他想问很久了，只是一直忍耐着不问。

“我当然没告诉他，因为魔尊你要我等你，等你想知道的时候，我便告诉你，我也只会告诉你。”

“是啊，我一直在想，我能用什么方法让那个人生不如死，我一直在想……”

“那你想出来了吗？”

“没有。”付梓序颓然松开手，“我只知道，我不会让他死。如果只是让他死，太便宜他了。”

“是的，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对于有些人来说，死，反而是一种解脱。”

炎涅顿了顿，又道：“魔尊，你若放不下那苏显儿，何不剥去她全身灵力，让她做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子，岂不是更容易臣服于你。”

付梓序转身看向炎涅：“若那样，她就不是苏显儿了。”

炎涅其实知道付梓序不会这样做，所以也只是问问。

付梓序看向炎涅身后的地方，思绪突然飘得很远：“她看起来娇滴滴，实则很强大，但她虽然强大，却又有脆弱的地方。她就是这样一个充满矛盾的个体，身上有着强烈的反差。而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