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不好听的,你儿媳妇就算要偷人,最少也要偷一个长相让人看得过去的。
这么一张脸,她是有多饥不择食才为之?
你说出来这种话,也让别人信啊。”
“娘,你信我!就是她偷的就是来福。
不信到时候孩子一生出来,你们就看到了。
就凭来福这么一张脸,那孩子是不是他的,绝对一目了然。”
定阳侯夫妻俩面面相觑,定阳侯夫人不解地问,“儿子,你告诉娘,为什么你那么笃定?”
定阳侯却是越听越不对劲,慢慢的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涌上心头。
“混小子,你跟老子讲,你这么信誓旦旦,是不是?是不是?
这件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
要不怎么说,知子莫若父呢?这么一猜就猜中了。
王毅之满脸的得意,自以为聪明的笑笑。
“对,这些都是我一手策划的。
当初你们逼着我娶她,不就是因为她家世高,到时候的陪嫁多吗?
我就一劳永逸,在新婚宴让来福去跟她洞房。
以后生个孽种出来,她也没有脸在这世上活着。
而他们家的人,自然也没那个脸替他她出头。
我们家正好光明正大的留下她的嫁妆了。”
定阳侯摸起侯夫人的另一只茶盏,再次狠狠的摔了过去。
“胡闹!”
但是那力度,却只堪堪砸在了王毅之的前面。
很显然,对王羲之的这个决定,有了几分赞同的。
如果真以这个理由解决了儿媳妇,那么不止她的嫁妆能留下。
要是能够把那孽种利用好了,还能够压迫襄阳侯府的人一番
于是,一家子又凑到一起,悄咪咪的算计一番。
最后定阳侯对儿子谆谆教导,“既然这样,那你一定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倔强了。
明天见到儿媳妇,你一定不能够打草惊蛇,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至于现在让点利又如何?只要她不和离一切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