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青倒是惊讶于我能背这么多呀!
然后他是笑着说:“啊!我都没时间看这些。怎么的?觉得现在这个地方,将来某一天回想起来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
他好奇的问着我,是不是对于这个地方其实只是有自己的记忆?这里的一切其实都是如此了,没有什么需要我在去了解的。
“是的,我也是这般感觉!”我很笃定的说着。
我对这里的印象,可以说是我几年前的印象了。
从中学时老师的严厉强调、老师的离去、身边的人、身边的事……
我不得不想想几年后的这里,我能有什么接触?
我想,我应该会觉得这里一尘不变......
大学后的龚青也会给我看他的手机里好玩的事情,他去年暑假开始也偶尔玩游戏,他分享自己朋友圈的人。
他也和之前我的令狐学长约着一起玩过一次,他就想确认令狐学长是不是真的完全对我没想法了。
对于这个我认为他真的是太幼稚了!
但是他说男人在爱情里永远都是幼稚的,比女人还要多疑。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就到了家这边了,我就只能和他告别,他还是笑的挺开心。
来了一辆跑乡村客运的长安车,龚青就招手,然后坐了上去。
我就往袁秋雨他们坝子那里去,酒席摆在我们这一侧,但是我不知道是哪一家办酒。
真的是有些许的奇怪。
在吃酒席的时候也觉得和他们有些许的差距,好像大人、小孩,都有变化,但是又都没有变化。
胡飞嬉笑着说着我这小日子过的滋润,一身的牌子,这也搞得认识我的人对我的笑话的开始。
或许是玩笑,但是我那么一刻一点也不想深究,问我成绩就说一本稳定了。
妈妈和邻居家的那个结扎了的小媳妇开玩笑的时候,我见到的是一个满是怨言的女人。
她不懂得如何平易近人,眼里总是高傲的。
却被家里用几万块钱“卖”给了她的婆家,然后她的婆家因两万块钱不愿意给出去罚款就强迫她去结扎。
最后我的邻居一家,一分不花的就将她牢牢的拴在了这。
而她却什么都不懂的就去结扎了。
年轻的女人说着她好蠢,中年的女人说着反正都要结扎的。
她穿着紧身的牛仔裤,还是依旧
龚青倒是惊讶于我能背这么多呀!